做案幕后真凶,爸替你查清楚,凶手已经伏法,你爸生做人清清白白,没做过违法乱纪事儿,没对不起你!钧钧,回家吧。
邵国钢甚至拿出刘某人认罪书其中页复印件。邵钧确实看到,那上面清清楚楚地承认曾经买凶灭口秦成江事实,秦秘书只不过是内部清洗牺牲品。
事情真到水落石出时候,邵钧那种计较心态反而淡漠,冷静下来。
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越要拼命纠结。邵钧当初年轻气盛时,那股子为妈妈而故意难为爸爸、折腾爸爸叛逆心理,这年来让邵国钢给他磨,犟脾气都快磨圆溜,已经没脾气。
邵国钢在他受伤住院以后,趟趟地往医院跑,跟主治大夫谈,跟医护人员吵架嚷嚷,整夜整夜坐在病房里熬红眼,邵钧那时全看在眼里,装进心里。邵国钢也五十多、快六十岁人,鬓角白发可以染,身形依然高大挺拔,但是谢顶后脑勺染不回来。常年严肃刻板张脸,眼角和唇畔皱纹深陷。
邵局长官越做越大,地位愈加被上面人倚重,看好。身居高位人,每天需要算计、筹谋事情可就多。平民老百姓每天街上来来往往,块儿八毛地在菜市场里跟人讨价还价,有平民老百姓烦恼;高官厚爵人,也有高官厚爵烦恼,承上压下,党同伐异,无数双眼从四面八方牢牢盯着,注视着你举动,有是人眼红着那个位子。
邵钧当时对案情也曾有所怀疑,小心翼翼地问:“凶手是什人?看见那个人……到底是谁?”
邵国钢口气轻描淡写,不愿多谈:“凶手早就死。”
邵钧:“死?”
邵国钢:“凶手是刘手下副手,姓王,叫王奇志,后来也死。”
邵钧没听说过这个叫王奇志人,也不关心那是个什人,他心里曾经有过两三分怀疑,发散式联想,但是很快就甩甩头打消掉那个念头,不愿意再多想下去。
邵钧早在跟他爸爸打赌时,逼着邵国钢吼出那句“老子这些年在你心里就是个杀人凶手”时候,心里就有谱,邵国钢其实没干那些坏事,他直误会他爸爸,还认死理儿,瞎较劲。
邵钧难得对他爸爸生出某种愧疚亏欠心理,这些年都对邵国钢没摆过好脸色,可是他爸真正虐待苛待他吗?父子俩怎就弄成这样?
亲妈已经没,亲爸眼瞅着天天年纪大,姥爷姥姥都八十,掰指头数,自个儿统共还剩下几个最亲亲人?邵钧也不是人事不通小孩子,也长大。
他心里后悔,嘴上却又不松口,不想这轻易就归顺邵国钢,不想走回那条为他铺好路,变成别人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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