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系裤带,从床头拿卫生纸擦手,甚至故意斜眼往镜头里撩眼,露出挑衅邪气笑……真见鬼!
楼道里传来阵口哨声,邵三爷往屋里探头:“川子?”
小马抬头:“嗳,说你……”
邵钧嘴里还叼着半根儿黄瓜,嘎嘣嘎嘣嚼得香脆,含混不清地比划着说:“说川子,三爷爷,忒就上食堂拿根黄瓜这工夫,你们把门撬开?紧赶慢赶地刚回来,你咋也不等拿钥匙呢,急啥啊,你们这些人真是!”
邵钧嘴快,又唠叨,巴巴不停地嘟囔着:“罗强没闹事儿吧?早跟你们说,这人就闹不事儿,就你们整天遮遮蝎蝎!没事儿都能翻出事儿来,还劳动跑趟,正睡着觉呢!!!……”
小马警官被小邵警官稀里糊涂地抢白顿,还不上嘴,傻愣愣瞅着邵钧扭腰甩胯得意洋洋背影,到底也没弄明白。
罗强那天当着全屋人遛鸟撒欢儿,是有意拖延时间,替邵钧打掩护。
俩人没走监狱正门,从旁门侧门开进来。监狱这地方是出门管得严格,进门相对宽松很多。邵钧开着他自己车,车牌是登过记,脸也是熟脸,指纹眼膜都对,传达室值班小兵挥手就让他开进去,完全没注意,车后座上坐得穿协警制服人,是罗强。
罗强这边儿跟监区长和小马警官唠嗑,邵钧那边早就潜入监看室,把电脑程序里动手脚覆盖掉,让视频重新恢复,人不知鬼不觉,而且干完活儿还有机会到食堂溜圈,洗根儿大黄瓜……
当晚,邵钧把手边摊事儿料理完,自觉万无失,上网观摩风声,看网上关于谭五爷这桩血案公布出来零星消息。刑警队只救到程宇,劫匪全灭,个活口都没留下,只要程宇死咬住不说,不出卖罗强,罗强就不会有事。邵钧放心,钻被窝睡。
他是睡在办公室小钢丝床上。以往管教值班需要值满天夜,邵钧因为重伤初愈,监区长照顾他,只上白班,晚上就在办公室里搭个小床休息。
邵钧身上不太舒服,连澡都没洗,宿睡得迷迷糊糊。
他用睡衣套着秋衣秋裤睡,还是觉着冷,眼眶酸胀,手脚冰凉,浑身肌肉骨节都酸痛不绝。他蒙在被窝里暗暗咕哝咒骂,罗老二那个混球,小汤圆小麻花竟然还活着,没让你弄死?这上下颠倒着折腾,哪天真能把三爷爷骨头架子给拆。
后庭处被罗强反复照顾过地方,这时候才吃着后劲。初次开垦块良田美玉,那滋味儿简直就像被罗强对着小眼儿灌进去壶醋,里边又酸又胀。
邵钧半夜爬起来,打开床头小灯,掀开裤子揉屁股蛋,自己揉半晌,两条腿都麻。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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