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像热油锅里被翻滚煎炸只鹌鹑似,满屋团团转,颠三倒四地说:“田队,今年新大米啥时候能运来?……牢号里说装电风扇说五年,怎还不给咱们装?!……建工集团施工队说要从三监区调人,你去跟监区长说,咱们队犯人磨石头就够苦,坚决不出外活儿挖石头!”
田队长斜眼莫名地瞅着这人,哪跟哪啊,邵三爷这是发什癔症呢?
邵钧三句两句地,把田队长支走跑腿去。
田队长还懒得动,咕哝着:“你去不就完吗,你跟头儿说,头儿还能不给咱们面子?还能让你个少爷风里来雨里去地累着?!”
邵钧从来没觉着田正义这人这烦,这多废话。
他几乎是推着赶着,把这人轰出去,然后迅速关上办公室门。
回头才走两步,他又扭过头,吧嗒,把办公室门落锁,两扇窗帘都拉严实,这才舒坦……
邵钧把椅子拉近,抱着监视器小屏幕,脸几乎都要贴上去,目不转睛地看罗强自慰。
罗强每次动作、每丝表情都描摹得清清楚楚。下身胀得饱满,粗壮,只大手都握不住,猛虎头颅扯动着茎身上青色经脉崭出手心,焦红色茁壮阳具,像裹层灼热铁水,沸腾,涌动……
邵钧面无表情地盯着,头慢慢向后仰过去,耳畔仿佛有哗哗水流冲刷着他心,刷掉层层伪装,袒露出赤裸裸蹦跳着心房。
他把手指伸向裤腰,隔着层裤子,已经硬得不行。
邵钧呼吸焦促着,手指发抖,扯开自己裤链,涨满手掌心强烈冲动让他惊恐、羞耻之余又极度兴奋、刺激。
他眨不眨地盯着屏幕里罗强,生怕有同事这时候敲门进来,却又完全无法抗拒眼前这个人魔魇般诱惑,手飞快律动,就着罗强疯狂撸动频率,几乎是同时刻,无法抑制地亢奋和宣泄,弄得满手满裤子都是……
邵三爷那天夜里,偷偷溜出来,悲催地拿沓文件挡着裤裆,溜到宿舍里换裤子……
他换完裤子又回去,趁同事们都不在,个人儿在监看室里鼓捣。
他把澡堂子那段视频调出来,专门调是罗强遛鸟那十分钟镜头,拷到他自己小U盘上,偷偷揣走。
之后好几天,邵三爷心神不宁,脑子里全是这事儿。后来,赶上又回值夜班独处监看室,邵钧手痒,心情烦躁,实在忍不住,再次把那段视频调出来,想想,稳妥起见,还是把那段整个删掉。
罗老二遛鸟录像,只能三爷爷自己看,别人不能看,不给看。
其实别人谁看啊?
整个三监区队长管教里边,就只有邵小三儿有这项不能为外人道不良嗜好,不敢明着看,躲在小屋里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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