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嘴也贱,您千万别跟计较。”
罗强冷哼道:“那要跟你计较呢?”
刺猬可怜巴巴地:“、、那时候不懂事儿呗,错,大哥真错,眼珠子长屁眼儿里,不认识真神,您就原谅回呗!”
大伙幸灾乐祸地狂笑。
“小崽子……”罗强跟左右使个眼色,“扒。”
伙人疯狂拥而上,人头缝儿里传出刺猬杀猪般嚎叫,救命啊,老子被强,bao啦——
“给丫撸直,量量。”罗强也坏着呢。
刺猬拼命捂着,眼泪都挤出来:“不许量,真他妈讨厌,不给看!爷还是雏儿呢,你们不许糟蹋!!!!!……”
邵钧仰脸坐着,只脚翘在凳子上,还指挥着,“你们别起上,别人撸没用,你让狐狸给他撸,他能胀成两个那大”。
邵钧那晚也是心情好,玩儿疯。
他领带垂在脖颈侧,灰色制服衬衫扣子咧吧着,露出片胸膛,胸口起伏着浮出层汗珠,细细密密,脸色红红。
疯闹人群中,罗强下意识地,多看邵钧好几眼。
俩人眼神在闷热空气中交汇,不约而同,嘴唇勾出笑容……
几天之后,大黑出狱,罗强侧身站在窗口嚼烟丝,看着邵钧把大黑送出去。那俩人扛着行李,在大操场上慢慢走远,走出高墙之外。
罗强拿自己高级电动刮胡刀和发胶给大黑捯饬番,牢号里狱友们起着哄。
罗强后来听说,大黑换上那身新衣服,休闲夹克装,还是邵钧特意去买,说这人在监狱里待时间太长,中间无数次调监、转狱,衣服早丢,好不容易迈上自由光明康庄大道,哪能穿着囚服走出去?邵钧还塞给大黑沓钱做车费,告诉他进城坐那趟火车,怎找回家路。
据说,邵三爷刚来清河监狱时,人生道不熟,牢号里欺生,新管教也不好混。大黑这人厚道,那时候帮邵钧解几次围,邵钧挺感激。
罗强盯着邵钧背影儿,盯很久,直到那瘦削扭着胯人影转过单杠,绕过篮球架,再使劲盯眼球忒都酸……
罗强那时开始对邵钧刮目相看,觉着这人不般,有人情味儿。
长副公子哥儿奶油身段,却偏偏是个胡同串子脾气和义气,内心冲动,单纯。
要说罗强那时候能对三馒头有多深厚情谊,还真没有。
邵钧在他眼里就是个很不错条子,看着顺眼,咂着对胃,让他觉着能说得上话。
罗强自从被捕,入狱,全副家当都赔进去,在清河监狱里,身边儿甚至连个值得信赖小弟都没。他哪天如果真被人黑,死在这监狱里,家里人恐怕都不知道他怎死。邵钧出现,让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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