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思想上有疙瘩,直接找谈!”
邵钧给新犯人口饭吃,可绝对不是同情,怜悯,或者大发善心。
做管教,就等于是养牲口;圈里养大群各色各样牲口,品种也没挑,赶上啥是啥,赶上大熊猫就是大熊猫,赶上草泥马就是草泥马。但是喂牲口是职责所在,三爷领这份工资。
罗强蘸着冬瓜汤,三口两口啃完俩大馒头——大号那种,个四两!
邵钧嘴巴叨叨地说个不停。
罗强抹抹嘴唇上菜汤,眼皮都没抬,跟面前吧吧批评教育他邵钧哼道:“再给来俩。”
邵钧:“……”
罗强抬眼,用下巴示意:“馒头。”
邵钧:“……”
罗强嘴角甩出丝轻蔑:“就你,跟他们也没区别,脑子长得就跟个馒头似,只有瓤子,就没填馅儿。”
“还自封个‘爷’……”罗强嘴里嚼着东西,咕哝着,“你是邵三爷,老子是啥?……看你像个‘邵三馒头’!”
就为这句话,邵钧差点儿没掏出警棍把罗强吞下去那俩大馒头再给抠出来。
姥姥。
你馒头!
你才是馒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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