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他仰头望着前方，回忆时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裴如也安静下来，静静地听他往后说。
“当初海选时要不是靠着这个，也许
都见不到你
。”
“可是今天决赛之前，洗脸时又想起这件事，试
下。”
青年笑起来。
“老师，那种感觉……它消失。”
泪意，痛苦，积压太久
晦暗。
他感觉不到它们。
男人抬手轻抚他脸，眼眶泛着红。
“老师，你又是这样眼神，”霍刃伸手握住他手背，低笑道：“这都是好消息，你怎
表情这难过。”
“不过……要说以前和你有什遗憾，”他垂眸道：“也确实有好多。”
裴如也皱眉道：“是不是因为以前总在国外，见面次数不够多？”
他没有等霍刃解释，不由自主地开口忏悔：“从前……确实总想冷着你。”
“有时候虽然可以见面，但怕处理不好关系，会刻意回避段时间。”
霍刃眨下眼，忽然坐直许多。
“你真这想？”
“嗯。”裴如也想起什，给他看自己手机里张旧照片。
他们虽然已经恋爱许久，再说起年少时心动，还是会有几分忐忑。
“其实你二十岁生日那天，给你准备过礼物。”
男人仿佛在承认错处，低着头说话很慢。
“不是助理买那瓶酒，是照片里这条黑白格纹围巾。”
霍刃握住手机，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烦闷。
“你给准备？”
“嗯。”
“你那天没有来。”
“去。”
“你没有去，”霍刃醉意都醒许多，罕见地争辩道：“粉丝生日会结束就在找你，姜叔说你已经去美国，还特地去十六楼找过你。”
“你那时候根本不在，”他急促到又莫名难过起来：“还以为你是躲在什地方，可是你在美国呆就是好多天……”
裴如也立刻把人搂怀里，哄人时候呼吸也有点乱：“本来是在后台等你，但是……”
“但是什？”
“但是动心。”
他把霍刃抱紧，再开口解释从前许多时候，语气也变得艰涩。
就像是启封个本应不该存在秘密。
里面装着不可承认迷恋，喜欢，欲望。
如今早已酿作气泡翻涌蜂蜜酒，多喝口都会醉。
霍刃怔许久，缓缓道：“原来在二十岁时候，你就……”
裴如也把脸埋进他脖颈里，自放纵地又闻下，喃喃道：“你那时候，还是学生……”
霍刃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什突然就亮起来。
他快速亲亲男人额头，又分开点距离，笑眯眯看他此刻表情。
“裴老板原来是这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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