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层生日蛋糕推过来,火花棒蜡烛闪烁着小星星。
蛋糕顶还堆只奶油白狐狸。
然后他们笑着糊得每个人都像花猫。
演唱会结束之际,六人安可返场三次,和姜叔起接受媒体采访,然后照例去卸妆卸发饰。
裴如也倚在门口,瞧见霍刃回来,笑着抿唇转身。
霍刃脸上烫,快速跟哥哥们打声招呼,跟着老师走进用布帘围出来临时空间。
他背上赤红嘲风是老师笔笔亲手画上。
临时纹身用是特殊植物染料,不仅颜色鲜艳,在不同灯光照拂下还会出现变色效果。
当初听说要在后背画嘲风图腾时,霍刃还没有多想。
——直到裴如也手执毛笔坐在他背后。
“不要紧张。”男人淡淡道。
霍刃保持着长袍坠地状态,背对着老师时佯装着平静淡定,心里团情绪已经螺旋打结三千遍。
为为为什是老师来画!
微凉指腹已经按在脊骨上,冰他又绷紧许多。
“图案有些复杂,大概需要二十分钟。”
霍刃本想说句老师辛苦,可感觉到那指腹游移到蝴蝶骨上,敬语和感谢都哽成声低音。
然后就再也没好意思吭声。
毛笔尖是软,染料是湿。
在背脊上描摹涂画,就好像个绵长到似乎没有尽头亲吻。
霍刃有时太过好强,什事都想追上哥哥们。
钢琴吉他乐理法语,甚至是笳哥和玦哥交往进度。
他虽然明知自己在这件事上和老师没有任何可能,可瞧见哥哥们亲昵拥抱时候,也会有默然希冀和躁动。
然后所有失落感在今天被悉数补偿,变成可以持续许久小快乐。
这个礼物是哥哥们之间都没有过。
——老师果然最喜欢。
他们两人再度走进隔离区,霍刃背对着他,呼吸又有些乱。
他缓缓把系带解开,整张背裸露在外。
裴如也静静坐几秒,调匀心态和呼吸,低声道:“需要用酒精擦,有点冰。”
霍刃快速点点头,又不好意思吭声。
他有些懊恼自己在这种时候不会说话。
难得和老师有时间多相处会儿,怎就憋不出话来呢。
太沉闷,点都不好。
裴如也用抹布浸酒精,帮他细细擦掉嘲风獠牙与尖角。
“你今天舞踩点很准。”
冰感冲少年脊骨像过层电流,却又因为这句夸奖生生忍着发抖。
“……嗯。”
裴如也发觉他耳朵根都有些薄红,漫不经心地边擦边继续夸。
“力度掌握很好,眼神情绪到位,在收尾时动作干净。”
“喜欢你……今晚作品。”
霍刃以为自己差点听错,仓促地快速说句谢谢老师。
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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