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不怕。”薄玦硬邦邦道。
他说出这句话时连自己都没想到,两个人同时怔下。
“怎会不怕呢?”
“就是不怕。”薄玦板着脸严肃重复遍,仿佛是在龙笳面前发誓:“以后就是蹦极都不会怕,你信。”
他没法表达心里那份内疚和感激,这时候都好像在教训人样。
龙笳清楚薄玦性格,低头看着他笑:“薄老师很紧张啊。”
“你疼不疼?”薄玦别开目光不肯接话,语气还是有些急促:“会不会有内脏破裂?们去医院拍个X光看下?”
“薄玦,这台子当时还刚好在往下降,高度米七不到。”龙笳侧侧身体,任由队医过来喷云南白药。
气雾喷上去,他疼额头在细细冒汗,偏偏眼中还扬着笑。
“没事。你这轻,掉在身上就和棉花样。”
薄玦握紧他手腕皱眉道:“你是笨蛋吗?”
霍刃本来想过去和他们再确认下,站不远不近刚好听见全程,总感觉哪儿有点奇妙。
他被姜叔塞碗猪肚鸡,很听话坐在旁边小口小口喝完,没过去打扰两个哥哥聊天。
……估计是因为薄哥难得不凶人,还蛮有亲近感。
龙笳确实耐摔又抗造,淤青消退速度比常人要快上两三倍,没两天就活蹦乱跳练舞时比他们还积极。
到演唱会最后三天,所有人都进入备战状态。
团队上下订餐外卖都严禁出现‘虾’和‘包’,据说是这儿大迷信,防灯光屏幕‘抓瞎掉包’。
六个人在48小时倒计时开始就自行禁音闭口保护声带,所有交流用手势和圆珠笔交流。
有时候霍刃和小池找不到纸在打手势拜托递纸巾,谢敛昀就刷刷两行字写在纸巾上面:“龙笳,他们找你借内裤。”
霍刃:“!!”
龙笳面不改色地把筷子筒推过去,脸‘懂’竖起拇指。
薄玦当场翻个白眼。
最后六小时,所有嘉宾陆续到齐。
戚麟难得烫头蓝毛,看起来像潮爆太古里青年。
CORONA六人致染成三金三银,衣服上银链子金环走路时都叮叮当当乱响。
“这是耳麦,亲自个个全都检查过。”姜叔感觉自己已经快变成老妈子,这两年就成天围着这帮小崽子转悠:“应急手势记得吧?碰到情况随时做手势,来跟团队协调调度。”
六个大哑巴小哑巴安安静静点头。
“都说话!”姜叔怒道:“最后十分钟装个屁!”
“知——道——啦!”
场外观众们早已开始陆续入场,沸腾人声仿佛是,bao雨将至前混沌夜风。
音响很快响起来,开始播放他们MV和演唱会先导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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