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点头附和，跟着他
块撤。
霍刃听
会儿没找到规律，转身也去左边。
他在听见‘记熟’这两个字
时候，心里就已经松口气，来右边纯粹是好奇心作祟，想看看题。
左边屏幕旁已经围不少人，乱哄哄高声交谈着。
“这是K330啊，莫扎特C大调第乐章！”
“靠，
钢琴还没学到那！”
也有人很外行，站位置好偏偏头雾水。
“哥们教教，这五线谱怎
认啊？哪条线是抖？”
“不学五线谱你唱个毛歌，边儿呆着去！”
“哎你这人，不认识小蝌蚪就不能唱歌啊。”
霍刃站在外缘把谱子看遍，心里跟复印机似有图像。
他没有急着去交卷，继续观察不同人答题方式。
有人确实没学过乐理，初高中音乐课睡觉去，这会儿拿手机拍图便开始数音符位置和数量，跟画工程图似行行对比。
也有几个看就是从小学音乐长大，这时候已经开始旁若无人哼唱旋律，对着谱子唱两遍心里确定好细节，转身就去找助教要空白乐谱答题。
龙笳今天差点迟到，这会儿还在教朋友怎记谱子。
他远远看见霍刃也在这边，笑着招招手。
霍刃回个笑，又看遍大屏幕，背好包去答题区。
“可以哼唱，但是声音小点，别吵着旁边人。”几个工作人员跟监考老师似在桌子旁边巡逻：“别拿手机现查，这儿摄像头拍人可清楚。”
霍刃领五线谱，瞧着这卷子有些陌生。
他从前做过省级考试卷子，做过全国比赛卷子，唯独没有在五线谱上答过题。
少年发会儿呆，心想自己人生已经像野狗脱缰开始乱跑，五线谱就五线谱吧。
他睁开眼，方才看见四张图便即刻平铺放大在眼前，每个音符位置都无比清楚。
对照着填就可以，没什难。
所以交卷时候，他是第十个。
“满分，”助教扬起笑容盖个章，随口问道：“学钢琴几年啊？基本功不错啊，刚才都没见你哼歌。”
“没学过。”霍刃实话实说。
“没学过？！真假？！”
霍刃正欲开口，瞧见龙笳坐在远处挥手，翘着二郎腿在喝鲜榨果郑。
“那小孩又是第，”助教小声道：“看就是有钱人，戴表都是萧邦。”
……萧邦不是个钢琴家吗。
他短短应声，签好字后走过去。
“你很快啊，”龙笳笑容灿烂给他递瓶芒果汁：“出门前刚榨，尝尝嘛。”
霍刃不擅长应付这种自来熟，还是听话喝。
他正在长身体时候，对油脂和糖份有种本能渴望。
“朋友这轮估计得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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