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哦呦,那血流得,真是吓人。”
贺兰砜有些悻悻。此时伤口清洗完毕,大夫举着烧热火钳,预备烫那伤口止血。靳岄捧着贺兰砜脸:“看着,看着就行。知道你疼,你乖乖,忍不住就喊出来。”
烧焦气味从肩上冒出来,大夫边忙碌边说话:“好在没伤到筋骨,静养两个月也就长好,别动啊别动别动……”
贺兰砜以前倒不觉得自己是这样脆弱人,但不知为何,靳岄在面前,他便连点儿疼也忍不,喉中呜呜作声。靳岄把他抱在怀中,像对待孩子样,轻抚他缠满沙子长发。
此时封狐城西门戒备森严。风,bao已经过去,苍天湛蓝,雄鹰低飞。守城士兵忽见前方有匹马缓缓行来。
将士们大吃惊,纷纷举起手中武器。封狐城外便是白雀关,但宁元成守定白雀关,鸟雀难飞,怎会有身布衣寻常百姓经过?待那人走近,愈发看得清楚:竟是个风尘仆仆女人。
女人怀中抱着个娃娃,以布覆面,只露出两只眼睛。她背上负着弓箭,腰上把金羌军剑,手握缰绳,手拎着个脏污小包袱。
“来者何人!”士兵吼道,“停下!否则放箭!”
女人摘下面巾,左右看,无人认出她来历。她轻轻笑,将手中小包袱扔在马前。包袱散开,包裹之物路滚到城门士兵脚下。
士兵惊得往后跳:那竟是颗伤痕累累人头!
“是莽云骑旧将白霓。”马上女子朗声道,“西北军统领现在是谁?要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大家都没发现亚子,尴尬挠头。那个小坟包,就是靳将军墓——
明天例行休息,下周大家会看到个神憎鬼厌(这句话是岳莲楼说)贺兰砜。
“比还会撒娇!好恶心!”——这句话也是岳莲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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