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箭,也是白霓东西——此次护卫队中,只有白霓是莽云骑人。
贺兰砜却没有立刻把断箭给他。
“给个承诺,”贺兰砜举起手,不让靳岄够着,“以后别再骗。”
靳岄强词夺理:“没有骗过你。骑马那件事是骗浑答儿与都则,知道你机灵聪明,即刻就能看破。”
贺兰砜:“这句也在骗。”
靳岄:“……”
两人对峙片刻,是他败下阵:“好,保证,以后都不骗你。”说完又伸手去抓。
贺兰砜仍不给他:“大瑀人说话要算话。”
靳岄发狠,跳起来从他手里抢过断箭:“若违诺,任你处置!”
贺兰砜带靳岄直奔熊洞而去,途中告诉靳岄,白霓消失那夜,最后应该是与贺兰金英在起。
熊洞仍是昨日猎熊队清理后样子。靳岄四处察看,心情沉重:白霓出过箭,这说明她曾遭遇过需要抗敌事件。敌人是人,还是熊?那些被熊吃去人之中,是否有大瑀队伍中士兵和文臣?
念及此处,靳岄心中片冰冷寒意。
两人骑马回烨台部落途中,靳岄声不吭。他坐在贺兰砜身前,手里握着白霓残箭,言不发。贺兰砜对靳岄道:“会帮你找白霓将军。”
未等靳岄回答,贺兰砜又道:“你别逃,没有人能单人匹马逃离冬季驰望原。驰望原春天很美,们会迁移,往更靠近英龙山脉地方,那里有驰望原最好牧场。”
他双臂绕过靳岄腰,攥着缰绳。看到靳岄把自己小刀系在腰上,虽然始终没得到靳岄回应,但贺兰砜已擅自将靳岄认定为自己兄弟挚友。靳岄始终沉默,他其实没注意听贺兰砜话,心中不停回溯这路许多蹊跷难明事情。
***
除夕过,漫长冬天似乎开始变短。趁贺兰金英不在,贺兰砜自作主张,安排卓卓同自己住,靳岄和阮不奇则搬入卓卓住帐。
靳岄只觉头大:阮不奇虽然年纪小,但始终是姑娘家,怎能与男子独处屋?
贺兰砜便立刻转想法:阮不奇住卓卓帐中,靳岄则过来与自己同住。
靳岄仍记着自己奴隶身份,睡是帐门旁张小床。靠门风冷,贺兰砜让靳岄搬到卓卓小床上,靳岄很不想接受他这番古怪好意,但温暖睡眠在北戎实在太难得到,他用“奴隶”这身份,说服自己接受贺兰砜提议。
日子平静且无聊。唯发生过不寻常之事,是卓卓着凉生病,贺兰砜请来部落里巫者阿苦剌为她治疗。
阿苦剌给卓卓看病后,又抓起靳岄手。他没有像治疗卓卓那样用水洒在靳岄头顶,也不在他额头和手背用粘稠草药灰渣涂写咒文——靳岄震惊地看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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