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录完真人秀,傅泽明还要录个访谈节目,时长六十分钟。等他从电视台出来,上车准备回家,元元把正在响铃手机递给他,说:“刚刚响三四次,都没接。”
傅泽明拿过手机准备接听,但看到来电显示立刻愣,因为来电人名字是——傅泽明。他再看手机,跟他倒是同个牌子同个型号,但手机壳完全不样。
元元第次在自己老板脸上见到这懊恼表情。
傅泽明刚刚录访谈时候,她在化妆间里玩消消乐,听到傅泽明外套里手机响,就拿出看眼来电显示,整个人当时就懵,差点以为自己撞鬼。但仔细瞧,这手机根本不是她老板,元元没敢接电话,翻翻那件外套兜,翻出把零钱、叠小火龙纹身贴、把工具小割刀、副耳机。元元看到那叠纹身贴就知道这些东西是谁,更何况今天祝夏还跟傅泽明穿同款外套。
铃声还在响,傅泽明划到通话键,跟电话另边人简短地说两句,大意是说好会儿把衣服、手机等东西换回来。元元坐在座位上假装看窗外夜景,好像对这通电话毫不关心,其实心情复杂地想哐哐撞玻璃。
车开到傅泽明住别墅区北门,以前司机师傅都是把傅泽明送到家门口,但今天傅泽明说要走走,在北门就下车。
元元看傅泽明走进小区,她轻轻拍下脑门,嘲笑自己那些不切实际期待。她二十三岁开始给傅泽明做助理,今年也二十八,助理收入再高也有限,元元家里又没矿,不管多喜欢傅泽明也不可能为他做辈子助理。助理二转般就是做经纪人,她经验人脉已经累计到定程度,何姐跟她提过,公司打算让她明年去带新人。傅泽明是个好老板,祝夏也是个好玩伴,这几年工作虽然累,但她干得很舒心。她曾经努力地从这两个人身上寻找快乐,现在她更希望这两个人自己能过得高兴。
跟摄影师姐姐告别之后,祝夏骑着机车直奔傅泽明家,他有年左右没来,不好意思按门铃,拿傅泽明手机给自己手机打电话又没人接,就给傅泽明家座机打个电话,捏着鼻子问关阿姨傅泽明回来没有,得到否定回答。他怕在门口等,万傅仰宁或关怡秋出来不好解释,干脆就蹲到院中迎春花丛后。
春夜里风略凉,祝夏倒不觉得冷,只是这两天蚊虫开始活动,他被虫子咬得有点难受。
傅泽明在花丛后找到祝夏时候,借着院外路灯光,正看见他在奋力打蚊子,脸上还被咬三个包。傅泽明有点想笑,也确笑下,只是很快就不笑。他拨开片迎春花枝,问祝夏:“怎不去屋里等?”
祝夏不打蚊子,他从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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