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思考时,也确有青年样子。这个问题有个媒介,祝夏如实回答:“感觉很好,很高兴。”
“然后?”
“然后……觉得做错,不该高兴。”
几分钟后,王莱化完妆,切准备就绪,开始拍摄。
祝夏穿着不合身戏服,捧着装着“沈越”生辰八字红匣子,跟在王莱与扮演媒人女演员身后,走进吴家宅子,平时让大家放杂物正堂今天被重新布置过,饰演“吴小曦”父母亲人演员坐在那里。
媒人和父母寒暄客套,王莱是这场戏第主角,镜头对准她,捕捉她,将她隐痛与暗伤在镜头中放大,所有人便能知道她压抑愤怒与悲伤。
祝夏是配角,接下来只有个简短镜头专属于他,在把批书匣交出去时,他要对“吴小曦”父母念“沈越”生辰八字,整场戏他只有这句台词。
“周雪生”平时不怎开口,不常说话人吐字会含混不清,但祝夏报生辰八字时没有这样处理,他咬字清楚,只是说得慢,声音也哑,因为“周雪生”定会对着镜子练习这句话无数次,他也练习这句台词无数次。
镜头在拍他脸,祝夏不知道自己说话时是怎样表情,但这场戏最终过,他几乎是从心底松口气。
《吹玻璃》里祝夏是四番,戏份和其它配角比是多,但和傅泽明他们比肯定是少。“下定书”那场拍完,成年“周雪生”戏没剩几场,而且他拍完“下定书”后越拍越顺,到三月中旬,他戏份全部杀青。
在方戎剧组里,演员杀青当天必吃个送别宴,文嘉仪对这套则没兴趣,不管演员多大腕儿,杀青收拾东西离组就是,剧组照常工作,该拍什拍什。幸好祝夏杀青那天,傅泽明没有戏份,俩人还能块收收东西。
再有几天就是春分,祝夏现在已经不穿厚外套,平时就套个毛衣到处晃,傅泽明帮祝夏把厚实衣服打包成个大箱子,再把些随身常用小物件装个小箱子,等祝夏明天走人,背个包拉上小箱子就行,大箱子等剧组工作人员寄到北京去。
两人边收拾边闲聊,电影里成年后剧情特别压抑,祝夏这阵子拍戏越拍心里越闷,今天终于觉得郁气稍解,振作精神地跟傅泽明闲扯。
聊着聊着,祝夏忽然从堆小玩意里翻出个纸盒,他打开看,盒子里是个玻璃做小猫摆件,是他吹制玻璃时照着傅泽明家发财做毕业作品,本来打算做完送给傅泽明,结果被文嘉仪征用当道具,前几天用完才还给他,那天拍戏太累,他忘拿给傅泽明,今天翻到才想起这茬。
傅泽明刚把小箱子合上拉起来,被祝夏拍下肩,祝夏把小猫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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