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成这顺从样子。”
“你说得也可能。”傅泽明说,“只是觉得‘沈越’不会这做,‘沈越’自负,‘周雪生’后天失聪,在他看来是弱者,没有竞争力,也没有威胁,而且他不想继承玻璃工坊,‘周雪生’来做学徒,对他来说是好事,他没必要欺负‘周雪生’。”这是很长段话,傅泽明尽力说得慢,但祝夏第遍仍然读错很多词,傅泽明重复五遍,祝夏都要没耐心,才读对所有字。
终于读出正确话,两人都松口气。
祝夏觉得傅泽明说得有道理,他同意这个答案,于是换个话题:“对,昨天下午开会,聊‘沈越’时候走神,你跟文导聊什?”他今天上午把其它三个人安排表要来看,发现就傅泽明最轻松,除手语课其它时间全是自由安排。
虽然因为“沈越”职业是作家,不用像他样每周末去学习吹制玻璃,但“沈真”职业是老师,王莱也还要戒烟、戒酒、和林韵练习合奏,“吴小曦”职业也是老师。
傅泽明听到这个问题,停顿下。
“这几个月只希望你放松,‘沈越’所有性格问题,归根结底在他不愿意克制自己,他惹人厌,但他自由,为什要害怕放纵欲望?人活在世上不得不克制,可表演属于自由,释放和认识都是表演依托,当你是‘沈越’时候,可以想做什就做什,找王莱吵架也行,她很乐意。”昨天下午,文嘉仪这样说。
祝夏看傅泽明没答话,拿胳膊肘碰碰他。
傅泽明回答:“聊得太多,你不嫌麻烦,就说给你听。”
祝夏立刻想起刚刚傅泽明把段话重复五遍光景,那段话也就六七十个字儿,都搞得傅泽明成复读机、他跟研究密码情报人员样,文嘉仪说得肯定只多不少。他怕麻烦,也怕傅泽明麻烦,忙道:“算算,晚上摘耳机再聊这事儿吧。”
傅泽明问:“那还想聊什?”这句话重复两遍,祝夏复述出来。
祝夏看眼时间,他跟傅泽明也没说几句话,愣是消耗二十分钟,他从来没觉得说话这累过。祝夏放弃地摆摆手,没精打采地说:“不想聊,现在真佩服‘周雪生’,他都学手语,为什还想去学读唇语?还学会。”
这句话出口,坐在木质长椅上两个人忽然沉默,然后他们看向对方,从对方眼里读到相同疑问,也齐问出来:“‘周雪生’为什要学习读唇语?”
无论是少年时还是成年后,“周雪生”人际关系都极为单纯,需要和他大量交谈人,都或多或少会些手语,再加上“周雪生”是后天失聪,本身可以说话,又识字,完全能满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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