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床上撂,招呼声下楼吃饭去。
季临秋开床头灯又怕他觉得晃眼睛,想想关灯又端杯热水摸黑过来,叹口气准备把姜忘四肢样样往床中间搬。
他走近放下杯子,伸手想探姜忘额头温度,下秒身体被男人往怀里带,骤然失重趴下去。
“嘘。”姜忘捂住他嘴,低笑着往季临秋脸颊亲口:“小点声。”
男人嘴唇有点干,亲过去时触感更显清晰。
季临秋呼吸漏拍,压低声音道:“你喝醉,先起来喝点水。”
姜忘没起来,思维很清晰:“你先看眼现在几点。”
手机开,六点十五。
“六点十五。”姜忘算着时间:“卡着六点三十五下去,先吃饱然后喝两口继续倒。”
“你还下去??”季临秋已经在生气:“你信不信你下去他们还敢灌你?”
“要得就是这个。”
姜忘伸手探兜,呀声。
“手机落桌上,这样,你先把你手机留给看时间,然后下去吃饭,该笑笑该乐乐,别跟他们摆脸色。”
季临秋隐约猜到他要做什,点点头答应。
刚往门口走两步,又快速折返回来,伸手摸姜忘额头。
“真没醉?”
姜忘亲他手心,持酒撒娇:“醉,再过来给亲亲脸。”
对方怔下,竟真靠近他,低低道:“只许亲下。”
姜忘没想到季临秋真听他话,被这撩直接硬,忍住异样感认真亲下他脸。
好香。真是栀子花味儿。
季临秋再走出门时刚好碰见上来查看情况二婶,内里心虚表面风平浪静:“他还行,睡会儿就成。”
二婶噢声,拿围裙擦擦手招呼他下去吃饭。
大伙儿其实也有不少人在观察情况,毕竟酒局里真傻没几个,这会儿都是明白人。
亲戚里喝倒几个问题不大,但姜老板怎也是客人。
季临秋发觉席上许多人都在看自己,扬个笑道:“他没事,喝醉睡会儿就行,正说胡话呢。”
季传荣本来还担心季临秋借这个事给他难堪破坏气氛,闻声大笑道:“说吧,来来来,都继续吃!”
既然当事人都说没什,他更像斗赢公鸡般眉飞色舞地吹逼斗酒,席间片快活。
不过也许是借姜忘光,大伙儿知道季临秋不发火已经是给面子,这回真没有个人劝他喝酒。
后厨忙碌不行,又有酱椒鱼头、奶汤蹄筋、炝炒猪头肉等好菜样样端上来。
山外传来鞭炮噼里啪啦声,这个山头响过另片又接着响,牛铃声般此起彼伏,许久没有停歇。
远方山风奔卷,竟衬得屋里有几分荒谬团圆温馨。
季临秋只当这些是错觉,袖子偏收好姜忘手机,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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