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吗?”余洲问,“如果喜欢他,为什还要惩罚他?同样伤痕,樊醒身上也有。”
白蟾:“他可以变化成为人。”少年眼睛忽然促狭地眨,“你见过樊醒真面目吗?丑极,对吧?”
“很强大,很漂亮。”余洲说。
白蟾愣住,久久地凝望余洲双眼。他不能从余洲双眼中找到谎言与心虚痕迹。
“呢?”他忽然问。
白蟾很瘦。他像幽灵,像片虚薄影子,黑色皮肤下隐藏着伤痕。他在余洲面前站立,尾巴蠕动,尖锐骨头穿破皮肤,尖刺般在手臂和大腿上突起。“可怕吗?”他得意洋洋地问。
“……可怕。”余洲说,“但是,也很漂亮。”
他忽然明白骷髅为何见到任何状态孩子,都要疯狂夸赞好看。
“你不怕。”白蟾失望至极,“这不好玩。”
他消失在余洲面前。
等余洲在眩晕中再度睁开眼,手脚沉重令他吃惊。
……手脚?余洲眨眼,随即发现自己回到身体里,且正被樊醒抱着。
这是小游帮忙找院子,余洲听见墙之隔传来骷髅声音。它被樊醒留在悬崖下,遭猴儿脸小孩们折磨许久,最后是被进山打猎许青原发现并救出来。骷髅原本生气,但见到失而复得鱼干,十分高兴,亲亲热热和它说起话来。
鱼干勉勉强强应对,声音会儿高会儿低,中间还夹杂着小游惊恐困惑:“你们在跟什东西说话???”
肉类炙烤香味传来,余洲条件反射地感到饥饿。他动下,立刻被樊醒抓住手腕。
樊醒没睁眼,睡得很沉,这动作只是他条件反射。他抓得极牢,余洲不敢挣脱,怕把人弄醒,便静静躺着看他。
他忽然想起樊醒这几天对自己冒犯,在生气之前,脸皮先热辣辣红起来。
那些不算是偷吻,樊醒光明正大地做,每次在余洲自己意识到之前,是白蟾先愤怒地暂时脱离他身体。余洲在那短暂数秒钟里,能感受到他人舌头在口腔中进逼压迫感。
樊醒舌头灵活,他不是第次知道。
越想越是焦灼。樊醒就在余洲面前,他并不知道余洲醒来,也不知道余洲暂时获得身体控制权。
余洲伸手,拨开樊醒额前垂落头发。他忽然想起当樊醒还是小孩子时,睡觉时会像个真正孩子般,用柔嫩小指头握住自己手。但那双小手如今已经骨节分明,瘦削有力,正牢牢锁住自己手腕。
他靠近樊醒,放缓呼吸,心脏跳得令人太阳穴发胀。他距离樊醒嘴唇只有几厘米。
这是真正偷吻。他也要偷袭,也要试着让樊醒吃惊。余洲微微张口,他顺应自己情感,无论理智如何提醒,都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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