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轻笑,“知道这个手记是怎回事。”
余洲屏住呼吸。他万没想到直想知道答案,竟藏在这个古怪至极鸟笼里。
“樊醒。”小十指着那个小人儿,“他是这本手记主人。”
余洲:“……什?”
“这本手记是母亲宝贝,上面记载着几乎所有‘鸟笼’特点。母亲喜欢在各个鸟笼之间穿梭巡视,那时候有人陪着它。”小十咧嘴笑,这笑容里藏着恶意,“手记是第个进入‘鸟笼’历险者带进来东西。”
余洲心脏狂跳。
“他叫樊醒。”小十说。
余洲时间以为自己听错:“樊醒?”
“不是你们见那个樊醒!”小十哈哈大笑,“说过,他是个赝品!他是母亲制造出来,樊醒赝品。安流哥哥,你不知道吗?你不是直看着吗?”
鱼干茫然,声音缥缈:“……忘。”
余洲抓住小十肩膀:“那这个‘樊醒’呢?他在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文里缝隙意志,虽然用“母亲”来表达,但这个称谓跟剧情相关,意志本身是无性别(前文有说到这里想到,再嘀咕下
偷听到嘀咕鱼干悚然惊:呢?啥性别?
樊醒:你连鱼肉都没有,性别重要吗?
鱼干哭整天,逢人就说樊醒歧视自己不是人,不配有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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