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东西从未距离她这近过,但她实在不懂怎才能从安流和余洲口中撬出答案。
甚至她也不能分辨,这两个人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她见过人类实在太少、太少。
还是鱼干知道如何应对她:“小十,你现在住在哪里?带去看看呗。”
小十不应,鱼干又说:“你还记得喜欢什吗?”
“谁记得住。”小十嘴上这样说,却把鱼干和余洲卷入自己头发。片刻黑暗过后,余洲发现自己站在个宽大石头房间里。房间是圆形,除他脚下这块地方之外,全都堆满各色各样东西。
余洲霎时间想起付云聪城市里,堆放杂物码头。
甚至就在余洲左右张望当口,头顶裂开道黑魆魆口子,架公园里才会出现儿童滑梯掉进来。口子消失,余洲甚至还没能看清楚口子之外是什风景。
鱼干在房间里游圈,气喘吁吁地回来。“好多玩具。”它说。
小十目光直追着鱼干:“你喜欢吗?”
鱼干在她脸上亲下:“喜欢吧。”
小十:“你不是最喜欢玩具吗?母亲常常给你做各种玩具。”
鱼干只得正面回答:“很开心哦。”
小十:“正常说话,不要哦。”
余洲突然哈哈大笑。鱼干恼羞成怒:“就哦!就哦!”
小十坐在地上,靠着个巨大皮卡丘沙发。回到这里她自在些,蛇尾从长发下瑟瑟缩缩地钻出来。发现余洲并未觉得古怪,小十愈发舒展:“被抓走,还笑得出来,你这个人类真好奇怪。”
鱼干落到她手掌小垫子上:“奇怪!”
余洲:“同样话樊醒也说过。你们是不是都讨厌鱼干口头禅?”
“它哄小孩时候就常常哦来哦去。但还是你比较怪,”小十说,“不仅不怕,还能跟樊醒那种怪东西呆在起。”
余洲别别扭扭坐在滑梯上,他记得久久喜欢这种东西,到公园就以百米冲刺速度占领她最喜欢小猪佩奇滑梯。余洲从滑梯上溜下来,因为身材高大,实在不合适,栽倒。
“樊醒是怪东西?”他从地上爬起来,问。
鱼干又接:“怪东西!”
余洲看鱼干:“那你也是怪东西。”
鱼干:“也是怪东西!”
余洲大着胆子:“你们都是怪东西。”
小十点儿也不生气:“那你呢?”
余洲点头:“都怪、都怪。”
小十和鱼干因为这无意义对话乐得大笑。
鱼干从小十掌心笑到掉到地上。地上是几十上百个绒毛娃娃,鱼干如同躺在张巨床上,忽然道:“小十,你怎还这喜欢囤积人类玩具。”
小十:“喜欢玩具。”
鱼干翻个身:“你在‘鸟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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