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存在。”
柳英年:“想是。”
樊醒:“但你进入‘陷空’之前,并不知道‘缝隙’中密密麻麻都是‘鸟笼’。看来‘鸟笼’是保密内容。”
柳英年:“对,其实还有很多保密内容,是实习结束后,担任不同岗位才能知道机密。”
他脸带遗憾。还未完成实习就出事,他无法释怀。
樊醒摸摸下巴。柳英年很奇特。他心里这样论断。眼前眼镜仔不是心有恶意坏家伙,只是对自己索求之事异常执着。在这种执着里,他没有道德判断。
柳英年教唆余洲z.sha,自然是因为,余洲当时是所有人中看起来最容易被说服。
“知道你跟余洲关系好,你可能会觉得,当时跟余洲说,人z.sha就能回去,是在骗他。”柳英年看着樊醒,“但没有骗他,只是没有把所有条件说清楚。”
樊醒:“你骗他百分之八十,那也是骗。”
柳英年:“‘归来者’确实是在‘缝隙’中z.sha才回到现实。但是……但是他当时,借助别力量。”
樊醒:“什力量?”
柳英年:“他说,眼睛。”
樊醒霎时想起“母亲”姿态。
但不可能。“母亲”不会放任何个历险者离开“缝隙”。它不停捕捉其他空间人和物来到“缝隙”,是为填满无物虚空。
它不会让任何东西脱离自己。
柳英年还在说话:“当时只是想,如果不借助什眼睛,人直接在‘鸟笼’里死去,是否也能回去。”
樊醒冷冷答:“如果余洲真用刀划脖子,但他又回不去,你能负责任?”
柳英年:“……,没想那多。”
樊醒:“因为你不认识余洲。”
柳英年不答。
樊醒:“他弱小,紧张,对现状完全不适应,很容易被你唆使。你和他是陌生人,所以他有什后果,跟你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即便他死,你也没必要负责任,毕竟握刀子不是你。”
他心头忽然烦躁。这情绪来得毫无理由,樊醒狠狠用拳头砸墙壁,动作之大,吓柳英年跳。
路上传来踩水脚步声。
星光爽朗,余洲站在巷口,诧异地看眼前两人。“你们在干什?”
鱼干大吃惊:“你不是去见男朋友?这快?这男人行不行啊。”
余洲瞥它眼,它立刻知道自己又说错话,火速溜到余洲脖子上蹭来蹭去。
“前男友。”余洲纠正,“去拿点儿茶叶。柳英年,给你。”
他把茶叶罐子抛向柳英年,柳英年手忙脚乱地接。
“说是提神醒脑,你不是天天晚上写你那什笔记。”余洲打个呵欠,往前走去,“困死,回去睡觉。你们刚刚聊什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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