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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龙师 > 深渊手记[无限] > 第32章 溃疡(11)

第32章 溃疡(11)(4 / 7)

甚至满足他们游乐需要。他在“母亲”手底下竭尽全力保护素昧平生余洲和樊醒,而明明哪怕历险者死在“鸟笼”里也会重生,身为笼主,他实在没有任何这样做必要。

樊醒仍记得自己手按在余洲胸口上,感受到搏动。真正人会这样困囿自己?为忏悔、为赎罪,或者为其他没必要情绪?

“……这也是本能吗?”樊醒低声问自己。

许青原轻笑:“是人性。”

樊醒看他:“人性是善还是恶?”

许青原顶顶渔夫帽:“人性是,该善时候善,该恶时候恶。”

挂着“幸福鲜果”招牌水果店门口有不少顾客。苹果新鲜上市,正在搞活动,人们排起长队抢购。

个人走出铺子,与跑来姜笑擦肩而过。

姜笑立刻站定。

店里店员、顾客,人人面目模糊,只有那和她擦身、甚至穿过她身体男人,是张清晰脸。

哥,”店员从店里跑出来,“苹果没拿。”

他递给那人个布袋子,布袋子里全是拳头般大苹果。

“哦对,忘。”男人笑道,“妈最馋这口。”

“老板,你妈好点没?”有熟稔顾客问

“好多,多带点水果补充营养。”男人说,“还不能下床,在家呆着无聊,回去看看。”

水果袋子系紧,沉甸甸挂在车头,里头果子个个圆滚滚。男人骑正是那天他们在长盛修车行看到黑色小电车。

电车启动,朝僵立姜笑撞过去——随即穿过姜笑身体,远去

余洲追上姜笑,他随着姜笑目光看去,骑电车男人只留下个背影。

“……是他?”

余洲发现姜笑攥着拳头,微微发抖。他以为姜笑害怕,忙说:“只是幻影,他伤不你。”

姜笑咬着下唇:“是高兴。”

她激动得难以自持。“原来他……他长这样。”

恨意忽然之间有个具体目标。

“你确定是他吗?”柳英年追问。

“……是他。”姜笑斩钉截铁。她记得那人体格,记得那人喘息方式,还有压在自己身上那种令人作呕压迫感。胡唯,幸福鲜果老板,姜笑毫无疑问地确认,他就是袭击自己神秘男人。

姜笑刻钟也不想在“鸟笼”里逗留,她憎恶付云聪,以至于对整个“鸟笼”都看不顺眼。

收拾好要带走东西,她催促余洲起行。

余洲现在成队伍核心,但樊醒和许青原不在。

询问之下才知,这两个人去码头,说是要在离开之前,尽量在这儿多带走些有用东西。

去找他们。”余洲说,“鱼干也被樊醒拐走,真是……把鱼干找回来。”

看他离开,姜笑和柳英年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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