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随时随地让你看出来?藏在心里。”
余洲:“再遇上跟上次类似事情,你会把推下去吗?”
樊醒没半点犹豫:“会。”
余洲:“……”
樊醒:“但会跟你起跳下去。”
余洲很难被打动。
可是长相、身材、声音完全合乎他喜好人,对他坦诚地说这样话,小撬棍样松动着他心。
余洲看樊醒扎成团头发,发带上小草莓在雨水里很鲜亮。
也极可爱。
天台门打开,付云聪、柳英年和渔夫帽都走上来。
鱼干声音嚣张:“偷偷约会不带!好伤鱼家心!”
付云聪靠在天台边上看姜笑。姜笑跑完第三圈,撑着膝盖喘气,左右都没看见自己伙伴,气得跳脚:“鱼干!不是说给加油吗!人呢!”
鱼干吼得众人耳朵疼:“笑!你是不是你们队里跑第!”
“不是。”姜笑没好气地回答,“有几个人比跑得快多,气人!”
鱼干大笑:“那不管,在心里姜笑就是第名!”
柳英年和樊醒抓起楼顶板砖敲铁栏杆:“第名!第名!”
姜笑叉腰,远远望着楼顶几个人。
“……你们烦死。”她总是绷紧脸松懈出个笑,朝着教学楼跑来。
“想起来。”付云聪忽然曲起手指敲下栏杆,“洪诗雨也跑步。”
姜笑田径队,洪诗雨羽毛球队。赛季前后,她们经常在操场上训练,长跑是必练体能项目,有时候晚自习最后节课也要集合练体能。
和姜笑样,洪诗雨也有双线条漂亮结实腿。
“姜笑!”余洲冲楼下正走过来姜笑喊,“第二个出事师姐,是不是体育生?”
“你怎知道!”姜笑大声答。
余洲毛骨悚然,和身边柳英年面面相觑
“那人是变态吗?他喜欢练体育女学生腿?”柳英年,“为这个去杀人?不会吧?”
渔夫帽正学樊醒那样撕试卷折纸飞机。“天真,”他讥诮,“这个理由有什新奇,还有更离奇,你听都没听过。”
付云聪握紧拳头,深吸口气:“给两天时间。会把江面路上事发后接触过、问过所有人,都复原出来。”
他固执而苦恼,旁人帮不上忙。付云聪执着里有强烈悔恨和遗憾,他们不打算细问。遇到这样坦率笼主是桩幸事,余洲心想,只要找出杀害洪诗雨凶手就能得到“鸟笼”存在秘密。这桩交易对历险者来说,吸引力太强。
“只要笼主愿意,什都能够在‘鸟笼’里发生,是这样吗?”柳英年问。
“不是。”付云聪摇头。
柳英年对付云聪复现这座城市方法很好奇:“里面有什规则吗?如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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