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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忽然重重疼,那人手里袋重物砸在姜笑脑袋上。
姜笑晕头转向倒地,立刻被那人抓起头发,往路边拖。
那时候姜笑根本不觉得疼。她被打晕,顾不上意识到疼,反手去抓那男人手。男人戴着手套,她记得是皮手套,雨水淋湿,很光滑,根本抓不牢。
把姜笑甩在地上,男人又用手中重物砸姜笑下。姜笑彻底没反抗力气,只有意识还清醒。
校服裙下穿着安全裤,轻易被撕开。姜笑手被捆紧,她踢那人肩膀,踹那人手。男人喘着气,隔着口罩困兽样低吼。
陷空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
仿佛身下出现个空洞,她和那男人同时坠落。瞬间失重感让姜笑下意识闭上眼睛,紧接着就像落入朵云、个棉花垛样,坠落停止。
她睁开眼,看到自己正躺在片金色麦田里。个老妇坐在她身边,用手里枝叶编制花环。她笑是皱巴巴,沟壑纵横。
姜笑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来到什地方,也不知道哪部分才是梦。她对身体控制渐渐回来,开始止不住地打战。
脱下被撕破安全裤,姜笑把它扔到远处。她浑身都是雨水,冷得发抖,也怕得发抖,眼泪流下来时她才意识到,手里还紧紧抓着那把小刀。
她诉说让几个男人都陷入无法开口沉默。
余洲就在她身边,犹豫伸手,悄悄碰碰姜笑。
姜笑看看他,笑:“干嘛呀,都过去。”
但余洲还是牵住她手。
姜笑怔怔,轻轻地反握住余洲手掌。鱼干趴在她手背上,用四个鱼鳍不断抚摸,怪模怪样鱼脑袋仰望姜笑。姜笑被它少有凝重模样逗笑。
“那个人也跟你起掉进陷空?”余洲问,“但他不在你抵达第个‘鸟笼’里?”
“对。不知道他去哪里。”姜笑说,“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但至少,他掉进陷空,就不会再有女孩受害。”
笼罩在江面路和临江中学门口夜色消失,抬头又是雾蒙蒙天空,似有若无小雨。付云聪把还原街景收回去,周围死气沉沉。
“那是个什样人?”他问。
因下着雨,又是夜晚,那人穿着雨衣骑车,姜笑并未能看得清楚。
是个男人,胳膊腿都很粗,但姜笑分辨不清是肥胖还是肌肉。他电动车是黑色,有两个后视镜,没有可辨认车标和车牌,车灯雪亮,乍亮时让人心头突。
用来击打姜笑头部……像是圆球。姜笑只记得那东西装在个袋子里,男人甩动口袋,里面东西说重不重,但抡得用劲,砸得姜笑瞬间就失去行动能力。
除皮手套,男人还穿双运动鞋,姜笑记得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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