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自己历险者变成孩子。这是从来没给过任何笼主恩赐。可你给什回报?阿尔嘉,人类都像你样无耻卑鄙?”
阿尔嘉疯狂大吼:“你并没讲过,如果那东西不在,你会摧毁‘鸟笼’!”
“谁‘鸟笼’?”那人也笑,“你‘鸟笼’?谁才是这‘鸟笼’里真正鸟儿,阿尔嘉,你还不明白?”
阿尔嘉答不上来,他抱着亚瑟尸体,声音惊慌,表情疯狂:“你根本不讲道理!”
“为何要跟蝼蚁讲道理?”那人说,“是回收时候。”
手掌压下来。
动作轻巧,就像拂去桌上粒灰尘。
手掌再抬起来时,阿尔嘉和亚瑟都不见。“鸟笼”里房子、景物,还有原住民,如同粉碎般,在个响指之后全数消失。空气里传来原住民们解脱般叹息和轻笑。
“鸟笼”成为片茫茫空白。
漆黑甬道和余洲记忆中模样。分辨不出方向,头顶仿佛裂道缝隙,空气寒冷。
余洲站着动不动,他忽然抓住鱼干:“你也看到,对吗?刚刚们进来瞬间,有只手从天而降……”
樊醒从他身后走过:“什手?手?”他靠在余洲肩上:“好痛啊,你割人家手,用人家血,点儿都不心疼。”
余洲把他推开,黑着脸坐到柳英年身边。
柳英年表情呆呆,抱着自己背包不说话。见他情绪低落,余洲侧侧头,听见他小声嘀咕:“……如果下个‘鸟笼’也是这种地方……还不如在这里坐到死算……”
反反复复颠来倒去,尽是牢骚。说到最后,他忽然激动起来,摘眼镜小声哭泣。
鱼干很是怜悯:“别哭。”它用鱼尾巴轻拍柳英年头顶:“哭得好丑哦。”
柳英年泡鼻涕眼泪梗在喉间,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没有人心情轻松。虽然阴差阳错地从这个鸟笼逃出来,但谁也不知道下个“鸟笼”会遭遇什。
为让大家高兴些,姜笑开始谈论她以前经历过有趣“鸟笼”。
有个“鸟笼”笼主是十二岁小姑娘,她“鸟笼”是个巨大游乐场,只要在游乐场游戏里赢过她就能离开。
有个“鸟笼”笼主喜欢收集东西,历险者只要把身上可以给他东西留下来,他就会打开门。姜笑给是她校徽,那个人十分惊奇,他从来没见过这种长方形小小学校标志徽章。校徽上只有姜笑就读高中名称,临江中学。那人十分珍惜地收起来,亲自把姜笑送到门前。
有“鸟笼”是条长河。历险者乘船穿过道漫长且美丽河道,抵达码头,就可以离开。姜笑没见到笼主,有历险者想留在“鸟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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