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王曾经住在那里。阿尔嘉，那是阿尔嘉和……”
她突然停口。余洲不放过这个机会：“阿尔嘉和谁？”
“那个人不在
。”女孩说，“
不该说出名字。”
另
个女孩接话：“进鸟笼，就算死也会复活，又怎
会不在？不在们这边，那定是在……”
她们闭口不言，忽然转换话题，开始七手八脚给余洲戴花，快乐得就像从来没谈论过不愉快
事情。
樊醒抓住身边个女孩手，天真地说：“姐姐，你手臂上有花。”
少女立刻缩回手。匆匆瞥间，余洲看见她胳膊上有数个花瓣般斑纹。
他忽然想起，自己也曾在带路少女手臂上见过类似斑纹。
眼前女孩全都谨慎地藏起自己手臂。短发少女打量余洲，忽然问：“你知道山那边是什地方吗？”
“炼狱，他们把那个地方称为炼狱。”姜笑看着面前男人说，“你去过吗？”
又是次欢畅酒局，姜笑不肯喝酒，但不妨碍他们度过次愉快约会。男人很喜欢她，乐意回答姜笑任何问题。
“当然去过。”男人爽朗大笑，指着自己胸膛，“看到吗？这就是炼狱里怪物给留下伤痕。”
姜笑摸过那伤痕，手感还不错。她目光最后落在男人手臂：“这些是什？”
古铜色结实手臂上，有花瓣般斑纹，共四个。
“这说明，进入四次炼狱。”男人笑道，“也就是说，惹恼阿尔嘉四次。这是炼狱标记，每个从炼狱回到这里人身上都会有，斑纹数量就是次数。”
姜笑惊得呆住：“四次，还不够多吗？”
“有人进去十二次，因为阿尔嘉让她说笑话时，她总是无法给出让阿尔嘉满意回答。”男人说，“你也认识她，她总是纠缠着历险者里那个带小姑娘男人。”
男人喝口酒：“不要怪她。她太害怕，如果能说服历险者从飞星崖上跳下去，说不定会让阿尔嘉高兴，说不定在下次惹恼阿尔嘉时候，她可以因此得到原谅。”
姜笑沉默。她手心里有汗，背上微微冷。
“你们都是这样，从飞星崖上跳下去？为什定是飞星崖？”
“从山顶宫殿里可以看见飞星崖，阿尔嘉喜欢欣赏历险者决心赴死场面。他会非常开心。”男人说，“不过最近三年，这里没再出现过历险者。见到你们，们真很高兴。”他举起酒杯，冲姜笑露出笑容。
满足姑娘们玩耍乐趣，余洲终于得到解脱。他满头满脑袋都是花，身上香喷喷，隔几里远都能闻到那浓烈气味。
樊醒先是伸手要他抱，抱会儿，实在受不，挣扎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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