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从湖泊中探出头,清爽春风迎面而来。余洲恍如在美梦之中。
他爬上岸边,跪趴着喘气。樊醒从他怀里跳下来,歪着头上上下下打量他。看会儿,他伸手去摸余洲脸,把他湿透头发拨开。
余洲有张无害而天真脸庞,他容易得到别人信任,只要他用眼睛注视别人,诚挚温柔地笑笑。
“你哭什?”
“不是哭,眼睛疼。”余洲拂开樊醒手。樊醒不依不饶贴着他,抱着湿透余洲。隔着衣服,余洲身上温度令人感到舒适,薄薄卫衣下隐隐透出皮肤色泽。
樊醒看又看,余洲忽然说:“之前不明白为什姜笑说,四十二个‘鸟笼’就是极限。现在懂。只要想到接下来们会经历‘鸟笼’可能比这个更可怕,……就……”
他仰面躺在岸边,捂着自己眼睛。
宽大口袋里,那本直被他贴身放着深渊手记忽然隐隐发热。
樊醒趁机吃豆腐,趴在余洲胸口,不料才刚趴好,余洲忽然坐起身,他咕噜滚下来。
“怕疼!”樊醒又装作小孩般说话。
余洲没理他,火速掏出手记。
和之前不同,手记第二页如同滴落墨水般,缓缓出现新文字和图案——
作者有话要说:
鱼干虽然没有大脑但是它记性好。
它冲樊醒甩动自己尾巴:喂,你要亲尾巴吗?
樊醒:……什?
鱼干:就像那些人亲阿尔嘉jio样。
樊醒:有余洲jio可亲,为什要亲你臭尾巴。
鱼干骂骂咧咧,又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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