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疼:“跑啊!!!”
从山腰前往飞星崖路上点着灯,余洲路循灯而上,没有任何怪事发生。他站在路上回望,奇怪是,他们三个离开那小院之后,藤蔓便不再动弹,变成和周围蔷薇藤样静谧漂亮植物。
只是落在余洲眼里,仍旧是怪物。
鱼干问樊醒:“是不是你尿床,把这花妖怪滋醒?”
樊醒抬手打,鱼干翻个跟头,声音更大:“喔唷!恼羞成怒,肯定是你!”
余洲抱不住乱动他:“别扭!再扭下来自己走!”
樊醒忽然清醒,又揪他耳朵:“谁让你抱?”
余洲把他放在地上,自己往前大步走去。鱼干不知道要追赶谁,和樊醒路吵上飞星崖。余洲站在小路末端,呆愣着不动。樊醒撞在他腿上,下意识抱住,从他身后探出脑袋。
鱼干鱼眼睁得滚圆,第二次受到惊吓:“滴乖乖……”
飞星崖上亮如白昼,无数灯盏、篝火点燃,人声沸腾。
空气中弥漫着酒浓郁香气,熏得人昏昏欲醉。
崖边空出块地,熔炉烧化铁汁,热气腾腾,人人脸上都是汗水油光,兴奋到极点。个健壮女人走到熔炉边上舀出铁汁,忽然挥手用手中木棒狠狠击打!
铁汁朝飞星崖外四溅,霎时如击碎满天燃烧星辰,把已经足够亮堂飞星崖照得愈发灿烂。欢呼声震耳欲聋,飞星往崖下坠落,紧接着那女人再次击打,又泼金亮飞星喷溅。
紧接着女人动作,余下男子个个击打,飞星崖上光芒大盛。
余洲不敢直视,但又忍不住不看。在火光之中,负责击打几个人都只穿着最简单衣裳,裸露肌肉与皮肤,反射火光,如雕塑般强壮美丽。随着击打动作扭腰、摆臀,熔炉熊熊大火为他们肉体镀上金红色轮廓。
蔷薇花香味前所未有浓烈,花蜜甜与精油香,混杂成种余洲难以形容气味,让人轻飘飘,双足落不到实处。
崖边轰然地热闹,在另个方向,人们饮酒作乐,弹琴唱歌。
花蜜和美酒不仅用来吃喝,还成香料,可以涂抹在人身上。
酒液湿透胸前衣襟,往下流淌,直到把衣服彻底濡湿。花蜜粘稠,厚厚地堆在指尖与手心,这样双手覆盖在别人皮肤上,甜香被人体热度烘得滑腻。
灯火照亮人躯体,凹处汪小潭蜜酒,突起处闪着蜜色反光。肌肉轮廓暧昧不清,人笑声、呼吸、喘息,与乐声歌声样巨大。
在灯火照不到暗处,在蔷薇树丛掩盖小片漆黑夜色里,有颤抖动静。树丛枝叶沙沙作响,混杂在快乐声音里。
余洲第反应,是立刻蹲下捂住樊醒眼睛。
樊醒:“……”
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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