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如约而至。拿出坐垫,端出下班路上买回来红茶。
“好喝。”直子夸完红茶味道,马上切入正题,“为什要这做,能告诉吗?”
“没有理由,只是干想干。”
“你想把狗杀死,割下脑袋?”她皱起眉头。
“事实上是这样。”详细叙述昨晚情形。她似乎能理解狗叫声吵得人恼火这点,但当说到杀狗、砍头时,她眉头紧锁。
说:“想画画,可怎也无法下笔,脑子里点灵感也没有,只是在贴着白纸画板前发呆。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碰这钢琴。”
她看着指给她看玩具钢琴,像在看什讨厌东西。“你是说症状在恶化?”
“没错,并且在加速。京极不让画画,而想让弹琴。觉得这种力量在天天加大。”
“别那悲观。你还在记日记吗?”
“嗯。”
“今天记吗?”
“刚写。”
她点点头,视线移向书架。这动作让很警惕,她为什对日记那在意?从她眼神中,能感觉到除对关心,还包含其他意思。
“你现在已经和那些家伙……堂元他们没来往?”
“没有,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
“是吗?”
“哎,有个想法。”她双手手指会儿交叉会儿放开,“昨晚这种事没准什时候还会发生,很担心,想常来看看你,这样也许能在你时冲动要干傻事时候阻止下。”
“接着说。”
“给把备用钥匙吧,不定总能和你事先打招呼。”
“备用钥匙?”
“是啊,有吧?”
看着她撒娇般眼神,又开始心生厌恶。她为什要钥匙?是真想救吗?前几天情形浮现在脑海里,去医院那会儿工夫,这个女人究竟在干什?
说:“没有备用钥匙,阿惠拿走。”这是事实。
她脸上明显露出失望,这表情更加深怀疑。
“哦,真遗憾,还想帮帮你呢。”
没放过那瞬—她目光在书架处停下。
“渴,”站起来,“去买啤酒。”
“你不是戒酒吗?”
“今天例外。你等会儿。”
走到外面,没想到风凉飕飕。可能是头脑发热才这觉得。
故意提高脚步声走出走廊,又悄无声息地回到门前。不想怀疑她,但可疑地方太多。如果她想出卖,会趁不在有什举动。打算突然把门打开。
但……
站在门前刚想开门,听见里面有说话声。抓着门把手,全身僵硬。她不会和自己说话,那就是说在给谁打电话。
竖着耳朵,可听不见。过会儿,声音没。她像是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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