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子就是俄狄浦斯母亲。
刚要打开日记本,忽然诧异地发现,书架上书摆放位置好像变—英语字典放在从来不放地方。
又看看书桌抽屉,也是样,有被谁碰过痕迹—只有个人能做到。
厌恶之心油然而生。不想深究,但发现决定性个疑点。那就是电话,和平时摆放位置不同,被转九十度—从来不这放。
想起在门外听见里面有说话声,直子说是电视声音,其实是她在打电话。是在给谁打?为什要隐瞒?
脑子里又浮现出她刚才话,她说日记毁很可惜。科学价值?日记是为自己写,不是为其他任何人,这难道她不知道?要是在乎日记科学价值,和堂元他们有什区别?
想到电话重拨功能,便拿起听筒,摁重拨键。电话铃响几声,对方拿起话筒。
“喂,东和大学。”声音爱理不理,大概是传达室。挂上电话,心跳开始加速。
心头不快在蔓延。努力抑制自己不去怀疑直子。她说她喜欢,打开身体接受,要珍惜这样事实。
回过神来,在触摸红色琴键,它发出声音能让平静。可琴声被隔壁传来学生们喧闹声淹没。忍耐阵,终于忍不住冲出去,在隔壁门上猛踢。臼井惊恐地走出来,抓住他衣领,威胁说再吵就不客气。他吓傻,不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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