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刚想敲门,手却停在半空,似乎听见屋子里有说话声,再集中注意力听却又什也听不见。难道是幻觉?
敲门,个细小声音应声。门打开,直子不安地抬头望着。
“你刚才在听收音机?”问。
“没有,怎?”
“好像听见说话声。”
“啊,那定是电视声音。刚才在看新闻呢。”直子答道。
现在是播新闻时间吗?没有追问。
坐下来,把在医院发生事告诉她,即医生对于京极症状也就是症状解释。
“恋母情结啊,哦……”她似乎对这个词具备定认识,“也许是有这个原因。”
“如果那想,有件事就可以理解,被京极妹妹强烈吸引,肯定也是受到恋母情结影响。”
直子似乎没有反对意思,沉默不语。
“这下暂且可以说京极事都能理解,也明白那家伙扭曲意志在朝哪个方向走,那也就是意志将要去方向。”
“如果不加以阻止……”
“不,估计已经不行。”说道,“自己事自己最清楚,人格正在逐渐被京极控制和取代。乐感变得敏锐,相反,画却画不,这表明变化程度有多强烈。”
“不要放弃,定会有办法,们起努力吧。所以有什事都要和说哦,说不定会在意外地方找到提示呢。”
“你是为研究这说,还是—”
“当然是为你啊。”她抢过话头说道,“再想想办法,希望你能康复。不要紧,定会康复。”
握住直子手。她蓦地吃惊,但没现出厌恶神色。
“你是让相信吗?”
“嗯,相信。”
“直子……”下把她拉过来,她惊呼声,打个趔趄。抱着她肩:“你不会出卖吧?”
“不会。”
把唇贴上去,将她放平。透过薄薄衣衫,感觉到她那不太大胸。
“和?”她脸有点发青。
“没错。”说。
在坚硬榻榻米上,用毫不斯文粗,bao方式抱着她。粗,bao地脱下她衣服,前戏也只是胡乱亲通她身体,但性器却前所未有地激烈勃起,只想早点进入,没等她足够湿润就迫不及待地插进去。她像是没有什快感,紧闭着眼睛和嘴唇,直到生硬地进入。
满身是汗,抱紧直子,在脑袋阵麻痹中射。之后也没放开她,看着她虚脱表情。终于明白自己为什爱这个女人。以前直没发现,直子和京极亮子不知哪儿很相像—这不就意味着也像京极母亲吗?
想,抱着直子,大概意味着脑已经被京极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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