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移向典子白嫩脖子。可以给这个理所当然地拥有幸福小女孩带来突如其来不幸。感觉自己手指在动,像在做准备活动般,十指蠢蠢欲动。
正在这时,视线突然变得模糊,还伴着轻微眩晕和恶心。整个房间似乎都在晃动。琴声渐远。是典子在弹吗?不,不是她。那琴声仿佛从遥远记忆中传来。
有人在摇肩,仰起脸。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跪着趴在钢琴上。
“怎?”转身看,把手搭在肩上是直子。嵯峨脸担心地站在后面,典子站在他旁边,怯怯地看着。
“您还好吧?”嵯峨关切地问。
“没事,只是刚才有点头晕。”
“刚才您也这说,是不是有些累?”
“嗯,大概是吧……今天就此告辞。”
“还是这样比较妥当,送您。”
“真抱歉。”起身表示歉意。
典子在嵯峨身后探着脑袋对说:“下次再来哦。”
“噢,下次见。”答道。
直子似乎极度不安,用眼神示意会儿再跟谈。
回去路上,嵯峨不断询问身体状况,多次回答已经没事。“更担心是,刚才吓着典子。请您代向她转达歉意。”
后视镜映出嵯峨笑容:“没被吓着,只是有些吃惊,她不是对您说‘下次再来’吗?那孩子很开心。”
“那就好。”
嵯峨父女定没想到,那刻对典子起杀心。
“请定再次光临,到时候定带上您女朋友。”
“……好啊。”
“这次真遗憾没见着她,她很可爱吧?”
见没说话,直子接道:“嗯,很可爱。”
嵯峨边转动方向盘边点头:“和那个女孩交往多久?”
这话触动不愿去想阿惠。“差不多年半。她在常去画具店工作。”
“噢,原来是这样。对,听说您会画画。怎样,最近有新作吗?”
“没,最近没怎画……”含糊地说。
“是吗,大概是太忙。有个朋友也经常有作品参展,虽然入选只是极少数作品。他成天抱怨说总是白忙活呢。”嵯峨似乎想迎合喜好,并没有打算将话题从画画上移开,而对来说这话题却并不那愉快。
“可以打开收音机吗?”趁着交谈空隙,说,“想知道职业棒球联赛结果。”
“哦,好啊,不知道今天战况如何。”嵯峨按下开关,传来却是交响乐。
“莫扎特。”直子说。
“是啊,记得有个台是播棒球……”
“不用,听这个就行。”阻止嵯峨再去转台,“听这个比棒球更好。”
“也是,想知道棒球比赛结果可以去听新闻。”
狭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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