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受例行心理测验等环节,然后去堂元博士房间,前些日子见过光国教授也在那里。知道定又会被询问最近身体状况,就和上次样说起人格变化问题。博士也照旧想尽方法岔开话题。放弃在这个问题上表现得过于认真,和这些不想讲真话人说什都无济于事。
“对,工作怎样?有什新鲜事吗?”也许是今天显得特别坦率,博士才会这饶有兴致地问。
“换岗位。”
“换岗?哦,现在从事什工作?”
“就像卓别林在《摩登时代》里干活儿样。”向博士说明工作内容,以及由于单调重复导致觉得头脑空空情形。
听完,他表情变得有些阴沉,问道:“看来工作相当辛苦啊,打算今后就直在那里?”
“恐怕是吧。”回道。
博士跟光国教授互相使使眼色,不知他们在想些什。
“那,接下来就拜托教授。”堂元博士刚说完,光国就皱着鼻子站起身来。
对这个小个子男人说:“不好意思劳您费心,拒绝那个治疗。”
“为什呀?”光国似乎很意外。
“不想做,就是这样。”
“但认为,那是消除你心里种种不安最好方法。”
“那也要以能够相信你为前提。”这说,光国不高兴似闭上嘴。继续说道:“要是在治疗过程中发起狂来就麻烦。”
两位学者似乎都早已心里有数,垂下眼帘。趁机说声“告辞”便推门出去。
正朝大学门口走去时,背后有人叫住—是橘直子。心里阵悸动。这个女人也许更适合穿白大褂。
“你来就安心。说真,还真有点担心。”她边和并肩走着,边说道。
“已经答应你啊。你那边有什发现?”
“还没有。但见到最近召开脑移植委员会紧急会议资料。那份资料除委员以外其他人都看不,所以们也还没看过。也许里面内容和你有关。”
“真想看看。”
“拿出来是不太可能啦,光是偷看还是有办法。也许你会觉得太夸张,那份资料被放在保险柜里呢。”
如果真是那重要文件,就更有必要看看。“希望你能帮试试,能依靠只有你。”
“试试吧。”她声音有些沙哑。
走到大门前,停下来转向她。“对,明天能见个面吗?”
“明天?什事?”
“嵯峨道彦邀去吃饭,想请你和起去。”
“嵯峨?噢……”她似乎想起这个姓氏,“叶村小姐呢?”
“她现在不在这儿,回老家。”
“哦……”也许是困惑时特有习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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