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臼井母亲想去结账,拦住她,付们那份。
“都是命啊。”跟他们道别后,边往外走边说,“生在他那样家,还是生在这样家,并不是自己能选择。”
“你羡慕他?”
“没觉得。”
这天看电影是时下热门娱乐大片,讲是少年主人公坐时光机冒险故事。俩以前就期待这部片子,约好定去看。结果大失所望,故事情节无新意,人物形象也乏善可陈。电影放三十分钟就觉得无聊,哈欠连连。阿惠大概也会失望,想提出退场,先试探地看看她侧脸,却有些吃惊。她正两眼放光地沉醉在画面里,看到惊险场面—其实也没什不起—就紧握双手挡住脸,看到拙劣滑稽情节也傻笑不止。不光是她,周围观众反应大都如此,看起来像是打心眼里在享受电影。放弃退场念头,努力想让自己饶有趣味地看这无聊片子。旁边阿惠笑,也跟着起出声,可是下个瞬间,马上觉得自己很惨—为什要这愚蠢?
“真有趣!”看完电影,阿惠说好几遍,吃饭时也是。附和着,边强装笑脸边动着刀叉。她好像对片子很满意,从头到尾说都是坐时光机冒险。听着觉得难受。看同样东西,却不能和她样高兴,很悲哀。
“哎,今天约你出来是不是不合适?”送她回家路上,她边走边说,“你大概想整天都在家学习吧?”
“没有事。”嘴上这说,却对她敏锐感觉暗暗咋舌。觉得自己已经相当小心,可拙劣演技还是被她眼看穿。但仍没接受教训,谎上加谎。“今天很开心,真。”
“是吗?”阿惠微笑着,眼神却像是胆怯小猫。
和她分手后,去附近音像店借三盘录像带,都是以前看过、觉得百看不厌片子,可以用来测试。
回到家准备看录像,隔壁闹哄哄,正想着不知在干什,有人敲门。开门看,臼井悠纪夫不好意思地挤着笑脸:“刚才多谢啦。”
“你妈妈看起来很温和呀。”
“她挺啰唆,真麻烦。”他皱起眉头,“你没提平时情况真是帮大忙,还真是捏把汗呢。老妈以为还像上高中时那样埋头学习,要让她知道基本不去学校,以后生活费恐怕要成问题。”
原来如此。
“这个,小小意思下。”他递过手里拎着白兰地。
觉得自己脸在绷紧:“你不用这样。”
“别推辞,收下吧。爹妈不定哪天还来呢,到时也得请你帮着糊弄。”他把酒放在门口,“再说也不是酒,上次回老家蹭。”
“哦?”压抑着不快,低头看看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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