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自己还没忘记去公寓路,街上风景也和记忆中样,看到挤公交车中学生成群结队穿过人行道也觉得亲切。
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回家。
拐过大路,眼前排小小新住宅,这片这几年开发得很快。笔直往前走就是住公寓。房子有两层,是用铁皮架子和合成树脂板拼成简易建筑。平时停车场上总有两三个主妇站着聊天,今天却没有。
爬上楼梯,来到房间前,听见里面传来吸尘器声音。打开门,看见阿惠穿着围裙背影。
她关掉吸尘器,回过头看:“欢迎回家。”
“你请假?”
“老板让早点回来。让你睡在灰尘满地屋子里也太可怜嘛。”
“谢啦。”脱鞋进屋,从敞开窗子往外看风景。
“松口气吧?”
“嗯,但总有些不可思议。”
“什?”
“这儿风景早看惯,却像是第次看,不,像是第次看到人觉得以前在哪儿见过似……这种情形好像叫什……既视效果。”
“哦……”阿惠像是想理解感受,来到旁边同看风景。
“大概是在密室里待太久,什看着都新鲜。”这自圆其说,环视屋子,首先注意到是墙边画架,上面摆着阿惠坐在椅子上看书肖像画,只画半。
“得把它画完哦。”阿惠把手放在肩上。
端详着自己几个月前画画,遗憾是并不觉得好,没表达出什。
“不行。”说,“这样根本不行,定是哪儿出问题,点也不生动。”
“是吗?觉得这画挺好呀。”
“这只是在模仿,还不如不画。”把画架转到背面。看着它似乎令不快。
“跟那个样。”阿惠说,“说是素描本。你看,越到后面笔法越不样,定是你感觉有些变化。”
“哦,”点点头,“可能吧。”
“现在你定能画出更好画。蜕皮嘛。”
“真那样就好。”笑,吻吻她脸颊。
等唇离开,阿惠副要看穿眼眸表情。
“怎啦?”问。
“嗯,没什大不。”说完她又盯着脸,“你头里面,还装着点别人脑,对吧?”
“对啊。”
“可阿纯……还是阿纯,对吧?”
“说什呢。就是,不是其他任何人。”
“可是,要是把脑全换呢?那样也还是你吗?”
“这个嘛……”想想,答道,“大概就不是吧,当然是脑原来主人。”
“哦……”阿惠眼神不安地游移着。能明白她在想什。这是她现在问题,则想起另件事,但现在不想触及这些问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