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听唐突地来这句,葛西愣:“啊?”
“说厂里事呢,总这样下去还是不行。”
“你小子说什哪,人家正说电影呢,怎下子又回到前面话题?”葛西苦笑,看似吃惊,随即又恢复认真表情,“说得就是,这样不行,越来越离谱。”
“咱们不能做点什吗?”
“越级上告?可工厂这大,都不知道往哪儿告,并且告状得做好被炒准备。”
“斩断万恶根源固然重要,但们首先该做是改变自己,应该争取正当权利。如果因为上头胡作非为,自己就不好好工作,就和他们成丘之貉。”
“话是没错,可总提不起劲。”
摇头:“这种事不能辩解。”
“嗯,也是,辩解不好。”
“先团结致做该做,然后找合适机会提们要求。”
“像工会之类吗?可咱们工会是窝囊废。”
“他们要是照说办,就不会被老板驯服。”
“没错!”葛西笑过之后好像注意到什,“说,你小子真是阿纯?”
“别说胡话,不是是谁?”
“简直像在和别人说话,真难相信从你小子嘴里能说出这种话。”
“住院后有时间仔细考虑各种事。回顾过去自己真是惭愧,不知为什会那满足于现状。”
“传说中重新发现自吗?看来也得住住院。”葛西看看表站起来,“走。”
“要团结!”冲他握拳。
他在门口回头看看,耸耸肩:“回去跟大伙儿说你小子现在样子,大概没人会相信。”
冲他挤挤眼睛。
当天晚上来警察。打开阿惠送素描本,想着她笑脸开始落笔时,橘小姐来通知此事。
“如果你不愿意,今天可以先让他回去—如果你还没整理好心情话……”
她关心让高兴,但没等她说完,就开始摇头:“确是不想回忆事情,但想自己对此做个结。请他进来吧。”
她用种观察患者精神状态眼神看着,理解似点点头,消失在门外。
几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请进。”
随着声略带沙哑“打扰”,门开。进来男人三十五六岁光景,健壮得像职业棒球运动员,脸色略黑,轮廓粗犷。他迅速环顾下病房,像看什家具似把视线停在身上。
“是搜查科仓田。”他递过名片。
接过来,眼先看到名片角用圆珠笔写小字,记着今天日期,大概是出于万名片被坏人盗用,能查出去向考虑。警察工作就是怀疑。
“你看上去很好,脸色也不错。”他人来熟地说。
“托大家福。”把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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