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打开膝盖上文件夹,“先问问你名字吧,然后是年龄和住址。你大概会说,这不是明摆着事吗,但是否记得自己事关重要。”
“不会那说。叫成濑纯,二十四岁,住在……”流利地回答。
博士又问家庭和经历。说起父母时,站在博士后面橘小姐垂下眼帘。她是个善良女子。
“你说你曾经想当画家?”
“对,现在也喜欢画画。”
“哦,现在也是?”博士似乎对此很感兴趣。
“周末时基本上都在画画。”
现在房间里大概还摊着刚开始画画布呢。
“你都画些什呢?”
“什都画,最近主要在画人像。”
模特儿总是同个。
“嗯。”博士稍稍直直腰,舔舔嘴唇,“现在呢,还想画画吗?”
“想。”不假思索地回答。
接着,他又问几个问题,最后让接受智力测试笔试,测是计算能力和记忆力。觉得自己智力和遭遇事故前似乎没什差别。
“辛苦,今天就到这儿吧。”博士把答案夹进文件夹,站起来,然后又像想起什似俯视着,“小橘跟说你想给朋友寄信事,批准。”
“多谢。”在床上点头致谢。
“你朋友叫……”博士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张小纸片,“叶村惠—是个女孩子。”
“是。”觉得脸上阵发烧。
“怪不得。其实,自从你被带到这儿,好像有个女孩子每天早上都跑到问讯处询问,没准就是她。”
“大概是。”
“把丑话说在前头,”博士看眼神比以往要严肃,“现阶段们必须保存所有关于你行动材料,所以你写信也得用复印件寄给对方。”
“让公开信件?”吃惊,提高音量。
“不会公开。”博士肯定地说,“只是作为们资料暂且保存,不会给任何人看,不需要时会当着你面销毁。”
目瞪口呆地依次看看博士和两个助手脸,他们都丝毫没有改变想法意思。
“真没办法。”耸耸肩,“能把信原件寄给她吗?寄复印件实在是……”
堂元和若生互相看看,终于冲点点头:“行,们也让步。”
他们俩走出去。过会儿,若生独自回来,手里拿着拍立得相机,像是要用它给照相。
“难得照个相。”他把电动剃须刀借给。不胜感谢。要是胡子拉碴,做什事都会无法集中精神。
剃完胡子,若生帮随意拍几张,让从中选出满意。哪张都差不多。看着照片上自己不太像病人,放下心来。
“是女朋友吧?”离开前他问道。
他问得再自然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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