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薛谦眼含怒意与不可言说攻击欲望,再次抽梁少爷白屁股巴掌,把人从身上掀下去。梁有晖撒欢地乐着,身白花花好皮好肉在床上颤动。这份诱惑,也是让人无法再把持住。
薛队长从地毯上捞起自己腰包,掏出避孕套和啫喱膏。
梁有晖回过脸瞄着:“呦,什牌子?”
薛谦冷哼声:“没高级牌子,做不做?”
“做啊!”梁有晖面对堵着他屁股门汉子抛个媚眼,“鸟儿高级就成,还管它避孕套是什牌子货?”
薛队长被这话再次逗乐,俩人隔着个撅起来白花花腚相视笑,心里愈发地喜欢面前这个人。薛队长以最心急潦草节省时间方式搞定湿润前戏,在对方后腰上动情地亲几下,这次毫不犹豫地重重楔进去……
这下子,从梁有晖口里捅出狼叫般痛嚎,也从薛队长胸腔里逼出声粗长喘息。
尖锐肉体知觉就是通向深刻心灵烙印最直截当方式,梁有晖脑瓤子在这刻昏乱成团,肠道就是打通男人心灵通道,绝对……
他被捅得两眼发黑,疼痛感烧穿他胸口,直烧到他嗓子眼儿。
他口里哼哧乱喘:“哥,哥,哎呦,疼,疼死,哥……”
那活儿太壮,以前没碰见过这猛又这壮。
薛队长伏在他后背上,哑声问句:“谁大?”
梁有晖被这句都给逗哭,眼角就疼出泪来:“操,你、你、你大,哥咱不比,你大!”
薛队长在他身后笑声,也是逗他玩儿,这时搂过他腰,从身后分开他双腿,开始下下地干起来。这根烧火棍就不断在梁有晖身体里刮磨着进出,捅得他说不出句完整话来。梁大少爷无力地跪趴在床上,被他男人拖过来、再拖过去……
薛谦初始还留着几分力气,顾及着少爷细皮软肉,缓慢地深入浅出,极力压抑住想要强制占有和粗,bao破坏欲望。他细细致致地捅到沟子底,将眼前这浑圆漂亮屁股捅得肌肉痉挛扭动,轻磨慢捻片刻,再往外拔出些,然后再次深入,每次好像都比先前更深半寸,让少爷喘息着适应他尺寸。
他扒开梁少臀部就被钻石晃眼。这镶钻位置妙极,“大白桃子”随着他插弄力道不停战抖,钻石连缀着皮肉起颤动,光芒四射,在情欲中迷乱人眼……
先前已经犹豫过太多次。案情扑朔迷离、家世门第泾渭分明、以及彼此身份重重障碍,让薛谦度在内心放弃掉。他以为这段萍水相逢不过就是他多年感情经历上道颠簸浪花,浪花在他面前绽放、回旋、仓促间就被激流卷走,留下片白茫茫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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