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抚摸他前额和脖子,竟然真就再次挑开他嘴,从唇舌之间勾出口水丝分享滋味,也是个疯疯癫癫脾气。
严小刀口水都是烫、辣。
温度计读出39.8°,病来如山倒。
凌河说:“去医院看看?”
严小刀用手臂挡住眼底红丝:“不去。”
“就这生扛?”凌河皱眉,“你以为自己是块铁吗?”
严小刀说:“没病,心里难受。”
他极少生病,偶尔高烧这次,好像抽干过去几年积蓄全部精力,脸颊都悄悄凹陷下去。
凌河就在他睫毛缝隙之间来来往往出现好几次,弄凉毛巾给他降温,尽管这样物理降温土法就是杯水车薪,没什作用。严小刀依然陷入循环式冷热相激,十分难过。
凌河在焦急中四处环视,立即又觉得这破厂房窗户很不顺眼,西晒阳光正好就要移至小刀床前。
凌河抬手指,对仅有帘之隔隔壁床铺某人说道:“致秀,帮把那扇窗户窗帘挂上,晒到严先生。”
毛致秀从床铺里眯出双惺忪睡眼,瞅那扇大窗足有两层楼高度:“这高?这得是猫才上得去吧!”
凌河说:“秀哥,你不是猫吗?”
毛致秀哼:“老板,您还是养只真猫吧!”
凌河瞧出毛小队长是故意拿乔,不得不抬贵体移驾到毛致秀床边,捏捏仙姑丸子头,再揉揉仙姑胳膊,最后坐到床上给仙姑捏肩捶背。
“诶再往下,往下……”毛致秀脸朝下舒服地趴着,伸手指点,“嗳对,就这就这,哎呦腰睡不这硬木板,诶再往上点,您手使个劲!”
凌河忍不住想要发作:“你怎不找蕙真给你捏,她比手艺好!”
毛致秀从枕头里斜出顾盼神飞双眼:“老板,不让你捏,怎拿你寻开心?”
严小刀绷不住“噗”地笑出声。
凌河气急败坏,下手捏仙姑翘臀。毛致秀捂住自己臀部赶忙呼救:“严——先——生——”
严小刀沉沉地笑出声:“你俩继续演,不碍眼!”
“只懒猫恶猫!”凌河骂道。他默默在心里给自己确认已有伴侣身份,确实不适宜再跟致秀没大没小不男不女地瞎闹着玩儿。
毛姑娘给眼前对伴侣添油加醋目也已达到,鼻子眉毛眼都笑成团,很有成就感,于是移开尊驾爬起床来,去安窗帘。
就这通插科打诨,让严小刀在高烧状态中稍微缓解,没那疼。他知道凌河是真担心他。
凌河喂小刀吃掉碗荷包蛋龙须面,又吃轮退烧药,随后把床帘拉严实。
凌河侧卧着将人环抱,怀中人仍然不停打颤。凌河解开小刀睡衣睡裤,麻利儿剥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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