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嘴角时不时抽动出柔情蜜意,原本硬朗侧面轮廓显出几分柔软……他含蓄地用句话封住这伙人八卦之心:“就是有对象。等娶媳妇那天,敞开门来让你们看个够。”
严小刀下班从办公区离开时面带从容笑意,健步如风。
电梯门在身后缓缓阖拢,笑容收敛消失,心事重新填住他眉头上纵深纹路。
跟公司里群年轻人随意插科打诨开个玩笑,这样轻松惬意生活状态是奢侈享受,不知什时候就要被些突如其来变故,彻底击碎平静水面……
手肘搭在车窗边沿上,严总点燃支烟,拨通熟记在心电话号码。
才响第声,对方就急不可待接,好像整日无所事事专门趴窗根等他电话呢,这样想法让严小刀情不自禁露出笑容。某人低沉声音问候他:“小刀。”
“凌先生。”严小刀开口时迟疑半秒,还是从诸如“宝贝儿”“小河”这类比较膈应肉麻称呼生硬地转为很假正经口吻,“嗯……下班,见面吗?”
说完自己都觉得虚伪厚黑,现如今问凌河“见面吗”,就是直接问对方“做吗”。
凌先生微笑:“好啊,做。”
严小刀被这个“做”字弄得浑身激灵,心有灵犀也不可能达到这份上吧?这已经不是心有灵犀,他就是被凌河偷心。
双方十分干脆地敲定见面地点,严小刀在天光明媚傍晚打开车窗,放入沁人肺腑凉风。
他是在通往市郊顺畅公路上,再次巧遇凌河。两人从不同方向而来,在条路中段狭路相逢。
美好侧颜驾驶着熟悉车辆出现在相邻车道,两人不约而同扭过头去,视线轻轻地对撞,胶着,四周空气忽然变得黏腻。
这样半路相遇情形好像不是第次,只不过这次比往日气氛和谐得多,凌河没有驾车强行换道逃之夭夭,更不会无理取闹地撞烂严总后视镜把他挤下公路大桥。
遇到红灯默契地同时停下,绿灯放行时,有意拿捏着步调再同时启动,并且无视周围飞速掠过车辆以及后方此起彼伏鸣笛催促,就慢悠悠地让车头并肩而行,谁也不愿超过谁,时不时隔空甩给对方记会心知意笑……
凌河打开车窗,想把小刀侧面看得更清楚,心里还反复想着昨夜感触。
严小刀随即掐灭自己指间香烟,怕对方打开车窗会纳入他呼出这些毒雾烟圈。
两人前后驶入山脚下停车场。花坛之上,块条石上以俊秀书法字体镌刻“临湾天寿福园公墓”字样,漫山苍松翠柏掩映着肃穆庄重墓园。
严小刀大大方方先下车,习惯性下车之后才发觉凌河并不是坐在自己副驾位上。他只能特意绕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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