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末,绵软无力地剐破他腹股沟处块好皮好肉,给他打出泡子血,没有伤到任何脏器。
车站执勤人员迅速辨认出两名抢包小贼脸孔,就是常年混迹火车站江湖混子,在当地派出所像走亲戚串门样常进常出,早就挂号。
就在小时前,火车站大门口,那两人收五百元钱,受人指使抢劫陈瑾背包,说事成之后再付给他俩两千五百块钱。薛谦气得当场骂人:“猪脑子,给你钱你就做,缺心眼儿啊你们俩?让你们俩替人扛炸药包你也干吗!”
只要拍出三千块,没准真能找到没脑子愿意替人扛炸药包。
那两个蠢货收钱做坏事完全不知内情,待到知晓他们出手伤害对象是外地过来办案刑警队长以及警方手里重要证人,这回惹着阎王至少得关几年,立时吓得屁滚尿流,在警车里阵磕头捣蒜地喊冤。
花钱指使他们人,早就随着候车大厅内做鸟兽散看客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监控内留下影像戴有伪装、极度模糊。薛队长锉下后槽牙,那人胆子太大,敢躲在暗处对他撩枪。
手段太嚣张。
薛谦出门办案般都穿便衣。他那时设想,对方应当是不清楚他身份才敢下手吧?
陈瑾坐在墙边沉默不语,似乎受到强烈震动,身子像是被钉在那里纹丝不动,总之没有再试图溜号逃跑。
薛谦捂着伤口自己站起来,把按住凌河:“凌先生想截胡?你不能这不厚道吧!”
“截胡明明是你。”凌河将面庞上全部细微表情最终化作嘴角丝扯动,毫不示弱,“那就见面各分半,薛警官?”
严小刀没理会那俩人以打嘴仗方式讨价还价,他拖着只伤脚在陈瑾面前蹲下来:“陈同学,你如果当真知道点什,还记得当年事,对薛警官说出实情,他是个好警察,他能保护你安全。”
陈瑾点不留情地狠狠咬住自己下唇嘴角,抬头扫视环饲他张张面孔,视线掠过严小刀和薛谦,最终停留在凌河身上,才松开牙齿:“凌先生……记得听过这个姓,有点印象,那位凌老板,是他砍死爸爸吗?”
凌河眉头蹙,迅速驳回:“不是,你弄错,你说那位凌老板没砍你爸爸。但你既然听说过这位凌老板,那,砍死陈九人当年或许和这个凌老板有千丝万缕牵扯和社会关系,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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