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可不便宜?”
齐雁轩难受地点头:“他这人就是这样啊,爸这几年资助他念书生活费,他省吃俭用攒着不用,都拿来给他妈妈买墓地。”
……
火车站位于三江地三市交界处,也是中南部这片区域最大铁路枢纽,每日发车时刻频繁,往来旅客大军浩浩荡荡。这些人,像是从这块土地各条夹缝和各个旮旯角落里忽地冒出来,全部聚集在这座火车站,再沿着铁轨四通八达方向如忙碌蝼蚁般四散开去,奔赴各自行程终点。
这个清晨像往常样,摆摊小贩占据各处要道转弯空地,拖家带孩子中年妇人用强壮身板挑起扁担和臃肿行李包。
这种人流密集且龙蛇混杂之地,很容易让不熟悉当地气质外来旅客感到晕头转向,难免就要陷入坑爹小贩和黑车司机设计陷阱圈套。不过,这些转晕头成为砧板鱼肉等待挨宰外地旅客中间,可不包括咱们贯英明神武江湖经验丰富薛大队长。
薛谦身上只挎只轻便腰包,以俭省体力和空间,紧身T恤与合体淡青色磨白牛仔裤包裹着精健壮硕身材。副墨镜替他遮住容易,bao露目标大白眼眶,只露出被阳光灼晒成赤褐色额头和脸膛。
左手瓶矿泉水,右手袋面包,这就是常年外勤刑警队长顿早饭,挺辛苦。
薛谦身贴个大粗立柱,低声地讲电话:“局座,知道您老真啰嗦!今天就回去,最后再盯那小子会儿,看看能否有收获。
“那小子来火车站是要跑路,但不清楚是要去哪、有没有人接应。
“明白,您放心吧,也是要拿他手里可能攥着证物,撬开他嘴。”
薛大队长是作为跨省专案组配合成员之,出差过来樊江当地开会总结。以薛谦脾气,浪费时间开他妈什总结会啊?案子还没破呢,你丫已经开七八轮总结会纯属耽误老子工夫,案子是能开会动动嘴皮就侦破?
当然,当地警员已经将各路相关证人走访不止遍,但薛谦就是不放心,明明自个儿是出差在外,人生地不熟,他定要沿着自己思维路线,重新再过遍。在樊江当地逗留这几天,他坐在会议室里听大领导们废话扯淡时间里,都在脑内马不停蹄地搜索和描绘他需要证据链。
陈瑾单肩扛着只硕大书包,龟速移动在买票检票队伍里,深埋面孔偶尔快速左右张望,两道硬朗眉骨都快要架不住重重心事。
当然,这人书包里背肯定不是考研参考资料。他刚从福山墓园过来,临走带上他认为有纪念意义并且很重要些东西。
陈瑾抬头浏览整整个大屏幕列车发车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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