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明天另外只脚还能不能留在身上都没有把握,你这会儿想干事情,你觉着有意思吗?”
凌河:“……”
严小刀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即便这并非他故意为之:“算是凌老板你邀请下榻到此游客人,还是你番妙计围而歼之猎物俘虏?被你软禁在家里,是来陪你观鱼赏花儿或者跟你风花雪月吗?……你想发泄找别人风流去!”
字字肺腑真言,严小刀不假思索,都没打结巴。
凌河眼里并没有歉意和懊悔,将番绮丽真情脱口而出:“小刀,知道你脚伤定怨恨,做事承担。当你另外只脚,终生陪伴在你身边绝不离弃,对你绝不辜负不会变心。们两个在起,你想要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愿意……每天给你做饭可好?”
你就是打算这样“承担”?
开始都计划好?
严小刀惊愕地琢磨凌河此时自信超脱和理所当然,突然有些理解,凌河这个人有很严重性情偏执,不走寻常路,脑回路颇有几分骨感清奇。件事缘由与最终结果之间某些必要人之常情和推导逻辑关系,在属于凌先生大跃进式思维方式里,就是不存在也无所谓。
所以,个星期前你砍脚,现在,你他妈想睡?
你问问胸口疼不疼乐意吗?!
严小刀倘若不是对这张脸难舍旧情,就直接甩嘴骂三字经。然而对着这张倾城脸,他终究就是骂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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