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连三再顺序扑上。
墙上油画偶尔遭到牵连而轻轻摆动,吊灯被刀尖磕出尖锐鸣叫。
严小刀瞄准人发动连击,刀光闪烁之间对方完全看不清招式无从招架,却在这时突然眼前片黢黑,像是块黑色幕布从天而降。张仅能容下两人铁丝网罩兜头盖脸砸向他,那几人将边缘搭扣和绳索用力抽,像围猎打渔样将网子收紧,将他牢牢扣在其中!
深重铁网砸得他手肘痛,周身被结结实实束缚,成为困兽严小刀眼底被逼出暗红色。
盏壁灯突然放亮,为首人物身材纤瘦步伐灵活,头戴鸭舌帽遮住面容,然而张眼看严小刀,很明显地“咳”声,眸子里透出十足嫌弃和颇为古怪无可奈何。
严小刀遭遇埋伏,这些家伙如果想要他命易如反掌,然而当他面孔在灯下亮相瞬间,这帮人集体爆发出脸“哎呀嘛怎又是你”颓丧表情,齐齐对他翻个白眼,今晚他妈又让们白折腾!
这帮人好像个个都认识他,而且没想真正伤他。
严小刀瞬间领悟:“凌河在哪?”
他顺口诈,显然诈对路数。领头人粉薄嘴唇傲气地撇,意思分明是说“会告诉你?”
“让凌河出来见,有话跟他谈!!”严小刀低声吼道。
那群围攻捕猎家伙把眼神凑,这杀不得宰不得、打都不敢下手狠打严小刀是真难伺候,咋办呢?放过他,撤吧。
“你们别走!!”严小刀急道。
他又恍悟自个吼得太急,态度太霸道,这时是真心想求凌河能见面。他第六感官生出些细腻朦胧知觉,两人应当就近在咫尺,周身都能嗅到凌河经过淡淡气息。而且,领头围猎这位鸭舌帽小子,假若他猜没错,就是先前在红场会议室外帮过他忙最后又以飞檐走壁帅气姿势跳窗溜走小王八蛋。
今夜假若被困人是戚宝山,手里有枪都没用,真就只能束手就擒或者坐以待毙。然而铁网困住是严小刀,命中注定是要呜呼哀哉在咱刀爷手心里,也是不走运啊。
严小刀手臂与掌心起运力,抡出声“稀里哗啦”,bao击。看似坚韧铁网兜简直像块破布不堪击,瞬间撕开道惊世骇俗大裂缝。再来几刀,直接粉身碎骨。
就这时,“砰”声枪鸣,打炮仗似,惊动楼内所有人。
严小刀大惊,奋力撩开铁网脱身,完全顾不上尖锐铁丝边缘在他额头和手上划开纷纷乱乱血道子,这声不明不白枪响击中他脑海和软肋。
凌河。
……
严小刀听到也是袭击游景廉那声枪响。
他从正门进来,进入鸳鸯双塔南楼层,拨人迎候着他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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