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觉着极其无聊,直接溜达出来站在门口抽烟。作为土生土长本地人,竟然连临湾深水港最著名文物保护景点都没有认真参观,也是太没文化。
他将车停在院内,正大光明进来,趟得就是条阳关大道,不惧怕犄角旮旯暗藏行迹城狐社鼠,倒要瞧瞧这楼里藏多少只鬼!
戚爷春秋天外出时常穿这件宝蓝色棉服,暗处尤其亮眼,让人以为是戚爷欣然前来赴约。
门廊和客厅灯火通明,甚至隐约闻到俄式大餐香气,让人误以为剑影刀光都是脑补幻觉,下刻穿白衣男仆就会走出来,恭敬地为贵客们端上奶油杂拌、罐焖牛肉和俄式红菜汤。
严小刀手虚掩在衣服前襟内,在楼大厅缓缓移动,光线折射让他向各个方向留下长吁短叹般几道影子,在不同房间迂回。他凝神聚意在眉心和耳廓,不放过任何针尖坠地响动,谨慎而冷静,那时已能感觉到暗处藏着铁管磕碰到家具,有人好像在轻拉枪栓。
他尚不清楚此时楼内发生事,完全不知这栋楼里已经来至少三路人马,且各行其是,快要把楼炸,今夜迟早短兵相接。
他沿楼梯上到三层时,光线逐渐昏暗,他终于遇到袭击。
严小刀那时确有种豁出去坦荡心境,因此敢于单刀赴会,就不打算给自己退路。
游景廉怕死,他不怕死,不怕有去无回。
他潜意识里希望碰上凌河,希望遭遇凌河人马,这样他就算没白来趟。无论对方拉出来多少人,他就是人承担,假若自己今夜在此地能以血溅三尺方式化解双方桩冤孽债,他不在乎替他干爹捐掉这条命,或者替凌河捐命。
他也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直面剖开自己心意,不愿让戚爷遭遇暗算阴沟翻船,也绝不愿看到凌河羊入虎口以卵击石,两方他都难以舍弃。
袭击他那根铁棒从肩后暗算时严小刀如脑后长眼!他故意等到对方先动,突然闪过脊梁以反手掏向身后诡异姿势拨开那沉重击。他腰部常年锻炼十分柔韧,六寸轻刀在他手中穿花拂柳就将危急情势妙手回春,四两拨千斤,将铁棍从对手虎口弹飞!
袭击肩膀而非后脑,就是意在卸掉他反抗能力但不要他性命,严小刀在回招瞬间迅速估量对手并不算过分恶毒意图。
昏暗中不明身份黑衣人纷纷扑上,数条身影皆精健修长。那些人进退十分有序,暗中仿佛听从着严格号令且训练有素,没有暗放冷枪痛下杀招而明显意在生擒。三层大厅之内严小刀身形凌厉但步伐敏捷灵活,以敌众毫无惧色,掌心刀刃划出道白光令对手畏惧地纷纷闪避,但那些人也并不怯战退走,坚韧地依照计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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