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听出蹊跷:“宽子干吗去?”
杨喜峰竟然反问他:“大哥,您今天去戚爷那里干吗去?”
“问你话呢!”严小刀吐槽道,“戚爷让在家给他剥海鲜,这堆龙虾怎弄?是要用刀背砍晕吗?”
杨喜峰咬咬后槽牙,墨迹着道出缘由:“大哥,宽子就刚才被戚爷叫走,所以也纳闷,以为您跟老板在起,结果您前脚刚走,他老人家后脚就来,带很多人!
“但他们都没进屋,在窗口远远瞅见那辆头车里应该就是老板,共叫宽子和咱们另外俩兄弟,跟他们车走。
“临走还让把手机搁下,都不准带,所以就替他接您电话。”
“你小子他妈早不说?!”严小刀登时就怒,头皮上有道血线变得猩红。
“吩咐不让乱说嘛,哥不敢说……”杨小弟又是头冤枉,每次遭遇夹板气都让他很想趴地下做五十个俯卧撑然后把墙角那两盆狗粮吃,真羡慕熊爷和它媳妇整日装傻卖萌混吃混喝还不用操心日子啊。
严小刀撩下电话就醒悟,脚踹向那盆海鲜,将半盆水泼在门廊下!
这事十分不对。
戚爷带走宅内全部人手和保镖,估摸还带集团内部人马,甚至私自抽调他身边宽子。
戚爷临时叫走那三名兄弟,是他严小刀身边最能打架三个人。
而这切瞒着他,故意提前将他支开,坐在这儿剥什海鲜,就是掐着表消磨掉他时间。
连手机都不准携带,这是办大事路数,因为人多嘴杂带手机容易走漏消息。
但是这多年,戚爷做什活儿需要瞒着干儿子?
从来不会,不仅不应当瞒,打架这种事般直接派严小刀人出马就搞定,至少也是驾头车打头炮。
严小刀擦净双手重新穿好西装,手指下意识摸过腰间排刀刃。他脸沉得像从天边浩浩荡荡压下来片云层,那种被人刻意蒙在鼓里隐瞒耍弄感觉令他愤怒!
他能想到切情况中,只有种可能性让戚宝山带这多人出去办事却隐瞒他、坚决不能带他人!
凌河。
严小刀飞车汇入天地间茫茫车海,太阳就在他眼前隔着层前挡风玻璃跳入云层,躲猫猫似收起霞光,偏又隐隐露出块边角,在他面前捉襟见肘却仍在试图隐藏真相。
戚爷似有意似无意地不接他电话。
严小刀根本不知去哪里找,徒劳盲目地在他所能想到些地方兜风转圈,恍然发觉他甚至不知凌河有可能出现在哪、身边有没有人能护着!
他越线靠边,停在通往临湾经济新区高架大桥紧急停车带上,手掌狠狠砸向方向盘,爆出骂娘声。无数车子从他左侧呼啸而过,碾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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