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淡妆,黑眉俊目唇红齿白,头发上涂亮片发胶,看就是来酒店开房会情人……
如果不是碰巧遇见,游灏东绝对不会主动去找对方。
在他自认知里,他对男人没多少兴趣,他性取向明明是直,平时那几个叽歪烦人女朋友还招呼不过来,快把他阳气和钱包都掏空。对这位麦先生,纯粹是因为前情缠身,看不顺眼,又因对方比较特殊身份,以至于在游公子心里,就成为个理所当然随时可以拎过来玩弄发泄对象,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连嫖资都不用付。
个在外人面前众星捧月纯情高傲明星,关起门来被他骑在身下狠狠操弄,这样强烈对比和反向落差感,特别能满足某种变态折磨欲和占有欲,游公子是这样感受。这也是为什圈内明星们饭局价码卖得很高,有钱老板们骑就是般人只能隔着屏幕仰望而摸不到手名人……
游公子将麦允良按在房门上粗,bao地捣弄,不停逼问。
“打扮这骚气,出来见谁啊?跟谁开房?”
“你是不是喜欢姓严?”
“那天在酒会上都看出来,你对严逍特别感兴趣眼珠子都没离开过他,你喜欢他?!”
“你今晚是溜出来跟他约会上床吗,临走还依依不舍!”
……
麦允良没有眼泪眼眶中流露出种深陷绝望泥潭以至无动于衷麻木,摇头没有回应那些问题。
游灏东也并非吃醋,他又不爱麦先生。他就是恼火憋气,只要有丝毫猜测麦允良可能喜欢严小刀,就令他生出旺盛破坏欲念,男人之间争强好胜欲望在那刻战胜他这身份架子本该拥有冷静和理智。
他做得十分不明智,把麦允良搞得很惨,自认为这样就是痛快淋漓地报复严小刀。
他将几根粗粝手指起捅进去,粗,bao地扩张,不慎将常年戴于中指戒指留在里面。当时情绪过于亢奋,急于报复,他近乎癫狂地将自己,bao凸着身躯部分也顶进去,在麦允良凄惨呻吟和恳求声中,将那枚戒指顶得更深……
这事发生在他爸爸租用那间套房内,没有外人看见,并未在后来案发房间留下他痕迹。
只可惜游公子放麦允良穿上衣服离开他房间时,竟然忘记将那枚关键翡翠戒指取出来。回想当时情形,估摸也是抠不出来,只能去医院。
游景廉瞪着他儿子右手中指根部白色印迹,那上面空空如也:“戒指呢,你戒指呢?!”
那是他给宝贝儿子在佛祖面前求开光翡翠,花费不菲。游灏东脖子上还另有枚名贵翡翠观音挂坠,都是保平安。
游灏东脸懊丧,耳廓涨红:“戒指应该在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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