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切吗?放弃与戚爷或者周围任何人继续做对,就此收手,就为?
你也不会啊。
严小刀心如刀割。
凌河仰脸望着他,面色是从未有过凝重:“小刀,你最尊敬崇拜爱戴这位干爹,其实藏匿多年不敢对你道出实情,他其实是个双手沾血足以被处以极刑罪犯,甚至他当初为你赎身五十万都是不清不白不义之财,是笔赃款……你愿意重新考虑方才提议?”
凌河捏住小刀手腕,留恋那跳动有力脉搏,似是做着最后挣扎努力。
“戚爷把养大,吃他十多年饭,你让怎选择?……难道去公安局检举揭发他?”严小刀轻声反问。
凌河:“……”
严小刀脸上没什表情,千帆过尽归于平静后徒留层淡淡难过。或者说,他也不笨不呆,这些日子从凌河口中积攒细碎点滴,让他猜测到许多可能性。那些过往恩怨像座大山压得他时常喘不过气,只是他从不自怨自艾。
“凌河,明白你意愿,但没办法帮你做那些事。
“背信弃主,见色忘义,反咬口,恩将仇报,做不到。
“现在再拿出五百万、五千万还回去,也不可能抵销当初干爹救命那五十万。你要怎做?如果那五十万是不义之财,这就是老天当初判命数该绝,当初就不该赎,莫名让多活十五年,再把这条命还给他就是。”
……
背信弃主,见色忘义,反咬口,恩将仇报,他严小刀定做不到。
这人如果当真这样做,这刻将爱人揽在怀中缠绵,情欲烧身就反戚宝山,那就不是严小刀那是三姓家奴吕布,也就不是凌河此时此刻痴心纠缠这样欲罢不能想要得到个男人!
聪明绝顶善察人意如凌河这般,当初在回马镇武平村严氏宅邸二层小楼上与某人夜诉衷肠,那刻就已经明白,他与严小刀之间不可能。他自从认识小刀,这些日子里每分钟每个眼神动作,对这个人所下功夫、所花费心机,全是白费。
他对严小刀再用心,也不过是如今富贵通达之后聊以娱人锦上添花,岁月静好时享受点风花雪月。戚宝山那老家伙,是在严小刀人生绝境时雪中送炭,知遇之恩堪比伯乐相马、慧眼识珠,这是使多少心机都换不来——因为凌先生你来晚!
戚宝山用区区五十万就买断严小刀后半生,这人眼光太毒,这笔买卖太赚。
人生相见恨晚就是这样。
为什他先认识得你,而晚步?
凌河在最悲哀之际仍然笑得云淡风轻,对付眼前难以逾越关隘举重若轻,心却是凉,无形中又让自己身躯和心肠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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