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守护在那人身边。
这种权衡持续大约十秒钟,天平沿着单方向摇摆头栽过去,两侧砝码胜负已分。
他想要那个人,无论以前发生过什或者以后将要发生什。
三天之内,有人往凌河身上连泼两盆脏水。
第盆脏水来自戚爷。他不敢质疑干爹在骗他,但圈内风言风语怀疑凌煌就没有死,凌煌与儿子之间“不干净”。
第二盆脏水来自麦允良。麦允良当真不像在编故事说谎,这人在茶坊里自始至终都濒临崩溃状态,身体直痉挛。以严小刀可算丰富江湖经验,麦允良应当患上比较严重抑郁症,这要是装编,演技就太高超。麦允良没这个演技,也不会有人搭上自己和家庭双重人格名誉编出这种故事博人同情。
他心里非常清楚,凌河是有秘密,凌河家世和父亲是有问题有内情。
凌河有两幅面孔,有时性情孤僻乖张不近人情,这定是有缘由。
凌河只提过少年时代出外留学,但究竟留学几年,是否在内地生活过,跟谁起生活,这些背景严小刀其实无所知,也从不刨根问底。
在他观念里,钟情就是钟情,钟情不论家世门第。
他脑海里印象深刻,就是凌河对他说过许多话。
凌河开心像孩子似说,“个子比你高,搂着你才合适。”
凌河夜深人静与他目光交汇时说,“允许你点播,教你弹曲子。”
这些是演技?
严小刀闭上眼回想,身边这人虽然演技实力贯精湛,偶尔偶尔真情流露时,彼此之间情谊就是真实。
他在路边小店买根夹心大糖葫芦,就坐在马路牙子上,任凭冷风和尘土扫过他风衣后襟。他撸着红果豆沙和橘子,大口大口咀嚼,舔到嘴角糖渣,确认这玩意还是心目中那个味道,偶尔夹杂些粗粝异物口感但本质酥软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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