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他都瞧不上。
划拉那多钱,再都捐去建寺拜佛,给那些腐败秃驴充实小金库,游灏东是完全不理解他爹这个套路,有钱搁在自己口袋里慢慢花不好吗?
游公子跟他爹父子之间感情还不错,也因为他是独苗儿子,嫡亲根正苗红就这脉,再怎闹腾也父子连心。他爸跟他妈其实夫妻情谊早就没,冷淡相对各忙各。男人但凡发迹,身边相好排队翻牌都宠不过来,谁还有兴趣回家对着糟糠之妻?
不过圈内很多人闲嚼八卦,说知州游大人身有隐疾,面黄体虚盗汗,男人那方面不太行,每回跟相好都是有心无力,上床分钟就泄,因此得讽刺绰号“游三秒”!
当然,这是简铭爵之流在背后嚼舌根子取笑游知州,当面都下巴磕地阿谀奉承着,当着游灏东面儿也不敢乱说。
严小刀撬开支红酒,敞开喝酒其实是挡话题很好方式。
简铭爵在严小刀被位老板拎起来勾肩搭背互相敬酒片刻工夫,机智地挪到凌河身边,压低杯口敬杯:“凌先生,上回事多有得罪啦,不知者莫怪您千万海涵,以后跟严总之间……还得靠您多加斡旋。”
凌河冷笑声:“简总抬举,简总自打娘胎出来向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在临湾红场带浪名远播,需要别人替您周旋?您自己打转儿就够瞧。”
“哈哈还是这个调调,好得很!”简铭爵微醺着留恋凌河容貌,浑然不觉羞耻地干笑两声,“严总确实器大活好,不然能侍弄得心直口快凌先生您欲仙欲死,唯独单单对严总人乐意委身柔顺服帖,啊?”
这话是十足猥亵调笑,简老二是不敢上手,只敢打个嘴炮。
凌河笑意幽深,眸子在灯下透出墨绿色富有层次感光芒,突然凑过头去,凑得简铭爵都惊。凌河讲话如优雅浅吟,是男人声音却又万般悦耳好听:“简总,您有些事恐怕弄岔。您怎不去问问严先生,‘’是不是器大活好技巧娴熟,有没有让他欲仙欲死,他才会对这死心塌地、形影不离啊?”
“啊?”简铭爵被这岔,就没明白,“呵呵,这不会吧?……严总那个人,这真是笑话。”
凌河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手抚膝,丝毫看不出残废与卑微之态,坐姿如同风云际会时拨拨手指既能让全场翻云覆雨。他笑觑着姓简全身上下:“怎,简总很有兴趣试试?你不妨哪日约战。”
简铭爵都被吓唬愣,后脊梁滚过激灵。凌河即便坐姿也显出身高和肩宽优势,居高临下逼迫俯视着他,眉峰发梢间气场刁钻而强大,让简铭爵恍然觉着下刻就要被这人扒光裤子干翻,这气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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