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不带你去,因为不想让你见你曾经在船上遇到人,怕你难受不开心……你不是真心乐意见麦允良吧?”
凌河不以为意:“为什难受?怕什?”
严小刀神情有异,许多回忆片段纷至沓来,黑暗乐章中某段华丽而奔放咏叹词涌上他脑海,带着浓墨重彩色泽和尖锐对比度,背景里还有基督堂钟声,这些他怎可能忘?他身体微微前倾,反复斟酌着词汇:“那天在教堂,对邱牧师,你曾经说过你非常在意那段不愉快经历……凌河,直很抱歉那时没有照顾好你,当时贪图做事手段和效率因此选择极为糟糕方式‘赢’下你,可能让你感到深受伤害……”
也许今夜是个较好时机,两人促膝交谈解开些心结。
“严总!哈哈哈哈……”凌河竟是用阵大笑打断严小刀非正式道歉和“忏悔”,“都忘那天说过什!怎啦?”
严小刀咬着下唇:“……”
凌河笑得极其顽劣无赖:“错严总,你妈妈那天给红薯和糖豆喂多,血糖高就抽,在牧师面前说番胡话,当时心情特好就吓唬你!好得很,们年轻人随口开个玩笑,老大爷您别当真。”
吓唬你老大爷?严小刀难以置信地盯着对方,眼前这人到底哪句真话?
凌河浑然不觉自己作风多恶劣,笑得没心没肺,夜光下浪出脸妖气:“抱歉严总,那天大姨夫来,您真别当真,呵呵……”
凌河表情分明在讲:这就叫作代沟,老大爷婆婆妈妈。
严小刀捏着眉头阖上眼,骂句凌河这位大姨夫亲戚。
他突然起身逼近,对着凌河脸,鼻尖几乎摁上对方鼻尖,强行压抑住最后刻可能,bao露他隐秘情感失控动作。
“凌河,以后别再说那种让人难受刺激话,当时真当真。”
凌河不知是否听进去这句恳求,但他盯着严小刀鼻翼上秀气黑痣也盯很久,这是需要多强大心智和自控能力,才能在小刀脸凑过来时不失控抚摸这张英俊动人脸……
凌河口中话永远只能信小半。
严小刀表面内敛,不发脾气,那晚翻来覆去彻夜难眠地回想前日在基督堂内让他触动惊心忏悔。
愤怒和仇恨在把切邪恶念头付诸实施之前永无解脱,因为除它们已经无所有……
那些伤害过、羞辱过恶魔,会让他们个个自取灭亡、在野火中化为灰烬……
严小刀幡然醒悟,这些话其实才最像那位将伊露岛“云端号”搅得天翻地覆凌公子说出来话,句句都是经典凌氏语录,字字诛心,令人畏惧胆寒,散发出带着黄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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