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以抱头姿势惊慌躲闪,生怕被上面掉下人砸到。
据说百多年前,加尼叶歌剧院观众席上方曾经掉下来只水晶吊灯,砸死名倒血霉贵妇,剧院赔惨。
这次掉下是人。
严小刀大吃惊,那失足掉下去姑娘就是真优美小姐,随同根很长绸带齐飘落,直落下面那个水洼。只有大约三五米高,定也摔惨,溅起浪花和尖叫,严小刀好像看到真优美从水坑里抬起头,惊痛地盯着他,仍心心念念他们安危……
严小刀霍然起身,面无表情薅起凌河:“跟走,离开这里。”
他心里明白,他们行人今晚无论待在“云端号”上哪个旮旯角落,这战在所难免。船上就这巴掌大点地方,许多双眼从暗处盯着凌河,躲也躲不开。
隔间整扇墙壁在他们眼前砰然碎裂。
那就是层在重击之下迅速缴械四分五裂薄木板子,碎片与木屑如天女散花向凌河轮椅这侧泼洒而下。
尖锐木屑疯狂戳向凌河半边脸和身子,让他下意识向他最信任人紧紧靠过去。道血线从凌河额头发际线倏然流下来。
下秒严小刀将凌河整个人从轮椅上抓起来,护在身后,挺身而上只铁掌探入那片碎屑浓烟之中,与对手铁拳不期而遇,硬碰硬吃到肉后陷入短兵相接,包厢寸金之地充斥骇人铁影刀光……
像电影里演,而在现实生活中,梁有晖以为,这切就不可能发生。
他在战斗开始刻,屁股下面坐椅子就向后翻倒,翻到桌子下面,不偏不倚让他能够将自己头胸要害护住。梁大少半天在桌子下面没爬出来,呆若木鸡,眼前是片飞起拳脚和茶具茶杯碎片。
梁有晖也都没见过严小刀跟人打架,真正恶战。
严小刀眼底是片猩红之色,西装左右肩膀腰腹处都被划开险峻破口。他右肘关节被对手膝盖磕中时爆发骨裂般钻心疼痛,自知伤得不轻,这样疼痛更让他怒火中烧……
杀手是个头发染成黄白色东南亚裔肤色面孔,受雇拿钱办事,不太会讲国语,也根本不用说废话,目标就是越过严小刀直取凌河。
也幸亏杀手没有持枪扫射,或许因为自信,或者更多是顾忌误伤可能。空间太小,剧场拥挤,数米开外到处都是身家不菲贵客,哪个都伤害不起,哪个出人命都是明晨网络头条。
严小刀携着凌公子,确实太难打,以至于他不得不次又次用肩膀生扛对方袭击。对手瞅准空挡,突然伸出枚铁爪削向他架住凌河左肩。
那人右臂安装只金属爪子。这爪削下来,不是削掉他胳膊,就是削掉凌河胳膊。
严小刀松手,铁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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